,也易伤己。修炼时一个不慎,便要伤到肉体,枯萎濒死;亦或是心性大变,暴躁易怒。”
说到这里,她停顿思索片刻,又道:
“你是道心通明的体质,修炼雷法的风险要小很多。若能得先天雷晶为雷种服用,便是事半功倍。”
“然而,因为历来修炼的人太少,所以雷法的大部分法术都失传了。”
“冒着风险,辛辛苦苦修习了雷法总纲,结果却没有对应的法术可用,岂不是笑话么?”
“便是我们昆仑太清宗,如今也只有《神霄玉枢斩勘五雷大法》一卷,可以修炼出玉枢雷来。”
“只是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修习其他道统完整的法术……”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见秋长天束手在侧,恭谨不言,便又忽然回过神来,抱歉笑道:
“我这是在说什么呢!你既然指定了玉枢雷的法卷,想来是早就拿定主意了,何须我过多置喙?”
从某处书柜里取出一本薄册,徐长老将其递给秋长天,说道:
“这是你要的玉枢雷。修习之时,千万小心。”
“多谢徐长老。”秋长天行礼致谢。
“无需客气。应怜那孩子,以后还得麻烦你多多照顾。”徐长老和蔼说道,“嗯,作为你们结为道侣的贺礼……”
她沉吟片刻,便从旁边拿出笔墨,给他写了一个条子:
“除玉枢雷之外,原本咱们藏经阁还有神霄雷的法卷,只是在六百年前便已下落不明。”
“我这边查了记录,发现神霄雷法这一脉道统继承者,乃是六百年前的冲和真人。他最后一次离山记录是去扬州会稽,之后便未曾归派。”
“若你日后有暇,可以去扬州一寻。”
我和师妹心有灵犀
昆仑山脉,金岭洞府。
秋长天秋大师兄,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就连素来冷漠孤傲的关斩,今早在洞府门口相遇之时,秋长天也破天荒地拉住他,多说了几句勉励修行的话。
陈震和钟天槐这两个互为死党的家伙,又在他讲经的时候,躲在下面窃窃私语。
他也不像平时般作当头棒喝,只是微笑,看得这两个师弟心头发毛。
“难不成大师兄是坠入情障了?”私底下,陈震如此推测道。
“说不准呢。”钟天槐语气暧昧,“不是有传言说,大师兄喜欢二师姐吗?”
“情障?”关斩在旁边冷冷道,“大师兄乃是道心通明者,有什么情障可言?”
两人闻言都是讪讪。
不过秋长天和徐应怜,最近这两人“关系亲密”的谣言,确实在本代昆仑弟子间流传甚广。
毕竟对大多数昆仑弟子而言,秋长天的形象实在太完美了。
人长得帅,又有天赋,脾气又好,实力又强大,地位又甚高,简直挑不出任何瑕疵。
据说他虽然贵为首席弟子,但时不时便会外出历练,帮其他昆仑弟子做师门任务。
人家问他为什么帮忙,便是一句“同出昆仑,仗义相助”,将大家都感动得不行。
太他妈伟光正了。
秋长天有如此崇高的声望,在本代弟子里面,恐怕只有徐应怜能够勉强与其媲美。
这位凤凰仙子同样相貌甚美,资质出众,气质也绝佳,实力也不差,还是出身修仙大族,天南徐家,背景深厚得吓人。
即便如此,还是比不过秋大师兄。
不过要说这昆仑谁能配上大师兄,恐怕也只有徐应怜了。
而要说徐应怜能看上谁,同样也只可能是大师兄。
这不就结了?
以昆仑群众的八卦口味来看,秋长天与徐应怜这对简直天生绝配。
甚至有谣言说,两人其实早已秘密定下婚约,结为道侣……只是从未有证据实锤而已。
想到这里,陈震和钟天槐的目光,便悠悠地抛向了徐应怜。
后者正好参悟完毕,站起身来,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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