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魏岩回过头看我,“小姐,怎么了?”
“啊,那个,我一个胸针丢了,怎么也找不到了。”抬眼看到了宋公馆的大门,我忙下车付钱,“多少钱啊?”
魏岩仔细翻找着车座,似乎在为我寻胸针。
“你别找了,我都翻过了,许是之前被人偷了。来,先结账,多少钱?”我不愿再麻烦魏岩。
“不行不行,这不行,若你因为坐我的车而丢失财物,我怎么还能收你钱呢?”魏岩没找到胸针,不肯收我钱。
我掏出钱包,数着钱给他:“一码归一码,我的胸针大概是在饭店门口被偷的,这与你无关。”
魏岩还是不肯要,他板着脸又问:“怎么被偷的?你还记得那贼长什么样吗?”
“好像在门口有人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胸针就不见了,我没瞧见那人样貌,只看到他穿着深色长衫,戴一只宽边帽。”我拗不过他。
“行,我帮你找,那胸针长什么样?”魏岩倒像个警探一样。
“左右都与你无关,不用费心了,这钱你先拿着。”我又摇了摇头,将钱硬塞到他手上。
“你不说我就不收这钱。”魏岩再一次推拒。
“真是拗不过你那是个红宝石胸针,下面缀了些珍珠。”
说完这些,魏岩总算收了钱,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子真倔啊。
“平舒,我一定帮你找到,你先回家去吧!”魏岩突然唤我“平舒”,还信誓旦旦的样子。
“不用勉强的”我望着他拉车离去,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回到房间,我仔细捋了捋今日发生的事,对比原书,发现故事走向越发奇怪,顾鸣章与魏岩似乎也偏离了他们原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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