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爱怜地亲了亲燕暮寒的眼睛,感觉到眼睫不安地颤了颤,嗓音沙哑:“相公,困,睡醒再吃……”
这人宠着他惯着他,主动接受他,整夜都在配合,又乖又讨喜。
顺从的接纳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惹得人得寸进尺,祝珩听着这句无意识的呢喃,又想起他昨晚哄着逼着燕暮寒叫相公,心头不禁软了几分。
“不吃了。”祝珩拂开燕暮寒脸侧汗湿的发丝,体贴地给他掖好被子,“我给你简单擦一擦身子,你睡就好,乖。”
身体得到满足后,精神也很亢奋,祝珩唤来人打了热水,沾湿帕子亲自帮燕暮寒擦身。
他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情,金枝玉叶端坐明台之上,为着这雪山上养出来的狼崽子低头赔礼不说,还纡尊降贵的弯下了傲骨。
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甘之如饴。
许是累得狠了,无论祝珩怎么摆弄擦拭,燕暮寒都没有醒过来。
目光落在怀中人光裸的肩背上,祝珩动作一滞。
那里有青青红红的痕迹,尽管当时收着力,但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这些痕迹堪称触目惊心。
餍足之后,心里只剩下了疼惜,祝珩找出药膏,将那斑斑伤痕都涂了药,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榻,将人抱进怀里。
是他的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