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念能忍苦吃痛,但宋望岂会想不到这是她初次承欢,草草结束一次,宋望回过精壮的上身秉了烛台,帮她查看上药。
戚念却还仰卧在衾上愣着。
足足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委屈地拉住他,“还没完呢。”
宋望眼下忍耐不发,没有再来一回,正是辛苦,耳听娇音,险些就要反悔了,哭笑不得地一刮她鼻尖,“不急,我们还有明晚,后晚,每一晚。”
戚念也知自己未必还受得住,但大婚之夜半途而废,心中就是莫名的失落。
上过了药,仍呶着唇。
戚念想起在话本子里了解的,许多男男女女动辄肏干大半个时辰,脸上依然不见疲色,还有许多男子“外强中干”,别是他在为自己撑脸面吧?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子!
她有些怀疑又有些同情地看向宋望。
这幅软玉温香,娇柔无力的光景落在宋望眼中,他吃也吃不得,还只能哄着,见她赌气,只好拉过她的手,轻叹:“这样吧。”
戚念粉晕溶溶的眼尾睨去。
宋望将她的手搭在身上,自己两臂后撑,懒懒用口型:帮我。
他以为戚念会羞恼,却眼见女子媚眼凝睇,含有千种春情的眉眼一面注视着,一面慢慢动作手轻抚向下。
宋望的呼吸瞬问停顿。
他倾身压上她的唇,将人吻倒枕上,眸子居高临下,“勾引我。”
阳刚悍野的人,连倒打一耙的气度也让人心折。
戚念眸子无辜轻眨,指尖轻轻勾住他的寝衣带,还胆大包天地“嗯”了一声,直接承认了。
若是知道她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外强中干”,只怕宋望要气死。
可惜宋望并不知道她的内心戏,忍不住又埋首在雪乳之中。
戚念还在软乎乎地说:“等我好了,再给你喔。”
她想着话本子上的法子,心道二人已经成了夫妻,如今倒是再不必扭捏,矜矜点头两下,按他所教之法,为他效劳。
戚念紧硬得硌手的阳具,不太熟练地套弄了两个回合。
宋望轻喘出声,带茧的手覆在雪乳上揉弄,嘴上也没闲着,声音低沉,厚颜无耻地哄她教她:“你往上面一点儿……嗯…对,再往上……”
“你摸摸看,那里流东西出来没有?”
戚念照着他的意思动作,滑腻的指腹沾到一点儿黏腻的液体,应了一声道:“有……这是甚么?”
“它这是馋你馋得流了口水,你再摸摸,还能流更多出来。”宋望舒服得低叹口气,哑声道,“嗯……另一只手摸摸下面……”
宋望唇里溢出的热气搔着女子白玉色的耳廓,戚念受不住他的荤话,手上却无师自通地爱抚起了他的蛋丸,另一只手用指腹抵着那个不停吐露涎水的肉孔打转儿,温柔地揉动起来。
“这……这样么……”
宋望只觉那里又酸又麻,两人呼吸胶着着,喘气声愈来愈大。
“快……再快些……”宋望兴头上来,一口叼住乳儿。
戚念无法,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加快了手速,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这一日下来,先是成婚大礼,方才又刚经过一场,早已是强弩之末。
果然没撑多久,她便惫懒地靠在宋望身上,随意捣弄,又过了没一会,打个哈欠,眼皮子也要合上了。
她的手慢下来,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好没好呀?”
宋望还未到振奋之时,苦于她不得其法,正抿唇忍着,等待苦尽甘来的一刹,却先等来这声娇气的问话,当下简直又回从前的噩梦。
可低头见女子实在累惨的模样,宋望道:“马上。”
戚念被他带着继续爱抚那处,力求速战速决,快些将他打发了好休息。
她的手心细腻软滑,紧贴着虬结鼓张的青筋摩擦蹭动,本就是种极致的销魂享受,更不用提这会儿混了香汗和微腥的黏液,套弄越来越顺畅,带来的快感也成倍上涨。
“好了。”他一说完,戚念立时撒开手,困得睁不开眼了,呓呓道:“我困了,王爷,擦手……”
好得很,人都睡过去了,磨红的手心还张着,爱洁得等着他伺候呢。可是能怎么办?
宋望自力更生后,轻手轻脚下床拧了帕子来,给这小姑娘擦净手。再给她仔细地掖好被角,随后钻入鸳鸯锦被中,拥她共眠。
水红色的宫灯悬在府里的每一条回廊上,映着绢面上的大红喜字。
檐下铁马叮当,不再有冰河入梦。
大殿中的笙乐早已消退了,宾客都尽欢而散。
月色宜人,今夜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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