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倒是知道些规矩,只说那柳氏狐媚惑主,但话里话外都是理国公夫人没用,不招夫君喜欢的意思。
父亲处理完那两个非议主子、明显不老实的丫头,就问她是怎么看的。
戚念就说:“我只一问,那便是真正喜爱一个人,难道就是得了她,又只给她外室的身份吗?”
父亲哈哈大笑,抚掌道:“我儿通透!”
彼时他摸了摸戚念的脑袋,说道:“真正的爱,不是以爱之名,做伤害她的事情。爱之一字,最简单的就只是始于想守护一个人的心,是望她安好,而不是非要得到。”
戚念到现在仍想不明白大伯对柳氏的感情,却十分心疼大伯母和大堂哥。
烦心事多想无益,这些大人的事她还插不上手,不如多做两道大哥哥和大伯母爱吃的点心,让他们能在疲惫之余感到一些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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