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撒娇,又像是嗔怪。
沈彻愣了一下,随即也伸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也很想你。”
如果可以,以后他再也不想跟她分开这么久了……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继续拉着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所以,你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许知意忽然问道。
“嗯,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你爷爷他……还好吗?”
“没挺过去,已经去世了。”沈彻眉眼淡漠,像是在说一件与无关紧要的事情。
“啊?”许知意惊住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沈彻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吧,我不伤心。”
“老头子人到老年,色令智昏,干了不少荒唐事,给家里添了不少麻烦。说句没良心的话,他这一走,我们倒是轻松了许多。”
看着他有些无所谓的笑容,许知意心中不免泛起了几分心疼。
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想必这段时间还是不太好过的……
她忍不住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
“嗯,会的。”
两人聊着天,很快就走到了许知意落脚的小区门外。
整当两人准备进去的时候,一道急切女声忽然在两人背后响起。
“许知意!”
听到这道声音,许知意身影一僵,缓缓转过身。
不远处,何月芳正大步朝他们走过来,她头发有些凌乱,神情急切,带着几分风尘仆仆。
察觉到她身体陡然变得紧绷起来,沈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听到这话,许知意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而与此同时,何月芳也已经大步走到了她面前,气喘吁吁。
她先是看了旁边的沈彻一眼,然后才对着许知意骂道:“你这死丫头,总算是找到你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许知意抿了抿唇,冷眼望着她,一时没说话。
自从上次何月芳不知从哪儿搞到了她的手机号码,并且打电话让她改志愿后,她就直接把她和许半山的号码都拉黑了。
“你有什么事吗?”
何月芳又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气,丝毫不客气道:“给我十万块钱!”
语气十分地理所当然。
许知意愣了下,随即有些好笑道:“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怪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快点!给我十万块钱!”何月芳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没钱。”许知意淡淡道。
“你没钱?!”
何月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补了两个月的课会没钱?我都打听过了,你们一个学生收费都是一千多,这么多学生,你不会连十万块钱都没赚到吧?亏你还是个省状元!”
许知意眼神越发冰冷,声音也透露着浓浓的寒意:“就算有,我凭什么要给你?凭你脸大吗?”
“凭我是你妈!养了你十几年,你挣的钱当然都应该归我!天王老子来了都是这个道理!”
“呵。”
许知意冷笑了一声,拉起沈彻转身便走:“那你去找天王老子吧!”
何月芳却眼疾手快地拦在了两人面前:“许知意,你弟弟出事了!这十万块是救命的钱!你不能见死不救!”
“弟弟?我有弟弟吗?”许知意有些疑惑地看向沈彻。
沈彻很是配合地摇了摇头:“没有。”
“你们!”何月芳脸色一变,勃然大怒,挥起手便朝着许知意打去,却被沈彻一把接住了。
他眸光瞬间变得冰冷无比,猛地一用力,便将何月芳推出了几米远:“你再敢碰她一下试试?!”
“……”
何月芳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唇颤了颤,想要骂些什么,却似乎有些不敢。
沈彻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拉起许知意的手,往小区里面走去。
几秒后,何月芳带着哭声的咆哮在身后响起:“许知意,你弟弟许逸泽把人打残了,对方要求赔二十万了,否则就要起诉他,你爸已经到处去想办法借了,但还是差一大截,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不该坐视不理!”
听着这话,许知意眸光闪烁了一下,可脚步依旧没停下。
她已经领教过这家人的厉害了,没有一个是值得信任的。
典型的“农夫和蛇”。
对他们仁慈,就是在自己作死!
直到走到小区深处,何月芳的哭吼才渐渐消失不见。
沈彻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没事吧?”
“没。”许知意摇了摇头,有些心不在焉。
没想到,何月芳这次竟然打起了她存款的主意。
她们一分学费都不打算给她出,反倒想拿走她辛辛苦苦赚的补课费吗?
门都没有!
“要不,我们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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