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被他爹下放到大鹅村搞扶贫工作。
六月的天,他刚被车拖到了乡下,人还没下车,车窗上已经一层灰。
小少爷皱着眉不愿意下车,冷着脸坐在副驾驶上不动。
司机没办法,给小少爷他爹打了个电话请示,挂完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把小少爷推出了车门,然后上车点火,扬长而去。
小少爷站在原地,想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但是这穷乡僻壤,若是连手机都没了,跟原始人的生活又有什么区别。
小少爷只得愤愤地攥紧了手机。
正值晌午,离开了车里的空调,在太阳底下烤了几分钟,小少爷就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他脱了自己的运动外套搭在脑袋上遮阳,两手扯着袖子,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他不得不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得先找村长,再找个地落脚。
然而这鬼地方除了蝉拼了命地叫,一个人也没看见,难道大家都不干农活的吗?
小少爷对比了下村里的大路和田埂上的小路,发现除了积灰的厚度,没有区别。
于是他皱着眉头,走上了小路,朝那片玉米地走去。
玉米杆子很高,走进去后,小少爷都看不见刚才下车时远处的红房子了,他只能埋头继续走,不想突然被绊了一跤。
等他手撑起来才发现,地上躺了个人,他一手正撑在别人健壮的胸肌上。
那是个男人,穿白色背心,一条工装裤,裤脚挽到小腿,赤着脚,头枕了个西瓜。
他肩背晒得黝黑,此时半睁着眼打量着趴在他身上的小少爷。
小少爷白白净净,眼睛又大又黑,头上搭了件白蓝外套,额上沁出了一层汗,这会儿有点愣地看着他,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男人伸出手拍了拍少爷的脸,露出戏谑的笑:怎么,手感好吗,都舍不得起来了?
小少爷连忙要爬起来,却被男人一只手抱着腰按在了自己跨上,男人笑得有点邪气:正好这几天上火,来,给爷去去火。
说完就伸出另一只手按着小少爷的后脑勺,嘴凑上去舔了他一口,小少爷这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又要喊人。
男人却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肆意地搅弄,小少爷被亲得合不上嘴,两个人的涎水顺着小少爷下颚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小少爷脖颈非常白,唾液顺着滑腻的脖颈往下流,看得男人眼神一暗,于是手卡住少爷下颚,亲的啧啧作响。
小少爷猛力地捏起拳头锤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我爸是青江市市长,你敢欺负我,我让你牢底坐穿!
男人不为所动,手顺势摸到小少爷裤裆里。
他拿宽厚的布满茧的大手,快速地套弄着小少爷的命根子,小少爷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一时羞愤,一时又觉得刺激,在跟男人舌头激烈交缠的时候,不小心哼出了声。
男人这才放开卡着少爷脖子的手,轻笑出声,甚至贴心地给少爷擦了擦汗。
小少爷咻地红了脸,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怒斥男人不要脸,想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命根子还在人手里不紧不慢得套弄着,他便不敢再动,死命咬着牙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然后在男人手上越来越快的节奏里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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