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一城就算签五个亿，也影响不到他们目前在京市的生意——因为他们京市的酒主要还是自用招待、送礼的。
所以章礼随意地点点头：“知道了。”
刘阳汇报完打算离开。
“对了前几天路楠找你什么事？”章礼又喊住了她。
刘阳公事公办地说：“是年前促销活动和回款的安排。”
“喂，我是长得很像傻子么？咱们市区合同只有三百万，一个季度不到一百万，这种小事哪里要堂堂路总亲自来说？”章礼的脑子有时候还是会上线的。
刘阳其实挺想反问一句的：难道您不傻？
不过她想了想， 毕竟自己曾经和对面的傻子相好一场、而且目前还领着章总发的薪水，如果盖章认证章礼是傻子，岂不是显得自己之前的眼光很差？虽然当时主要是奔着人家的钱， 不过章礼的外貌也不算差， 不开口的卖相还是过得去的。
再说，要是承认他傻把他打击到了， 他回去和章祺哭怎么办？章礼不可怕，可怕的是章祺。刘阳之前就对这位无理由袒护弟弟的兄长有充分的认知。
刘阳想：我还是别太实诚了。
本来，她也就打算能糊弄过小章总是最好，糊弄不过也无妨。按照路楠所说， 挑明了之后还可以给章礼敲警钟，完全不必担心他会有逆反心理。
路楠内心：小章总？逆反？呵， 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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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阳瞄了章礼一眼， 带着三百六十度都无可挑剔的职业假笑：“小章总聪明睿智。确实， 路总上次找我，主要是询问他们源川的对接人员最近工作状态的。”
“对接人员？”章礼微微皱眉，“那个林语柠？她不是挺好的吗？”
刘阳挑眉：可不是，挺好的， 我看着她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起初对接的时候还算不错， 后来不知怎么地，就有点不安分、有点想要走捷径了。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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