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开年终总结会,你们都已经和总部申报过年度计划了,但是这几天,我把你们报上去的金额看了看,结合走市场的体验,我觉得大家的目标,都太保守了!当然,我也能理解,毕竟年度计划这种东西,一下子制定得太高,万一达不到,年终奖就危险了,是吧?”
他这么一反问,坐着的城市经理就笑,都是靠业绩吃饭的,有这个顾虑很正常。
然后吴川又说:“万一达到了,明年领导叫你们更进一步,那不是给自己和手下的业务制造奖金难度么?”
几位城市经理面上隐隐有赞同之色。
“所以,咱们现在制定的年度计划呢,是省办内部的,完成了从省办的年度奖金里头另外拨一笔钱作为奖励;完不成没也惩罚、不扣大家钱。”吴川笑着说,一边看众人的表情。
按照吴川现在的说法,那么这个省办内部的年度计划其实对各位城市经理来说没什么坏处,甚至还能在年终的时候多一笔奖金。
唯一要说不太好的地方就是:万一达成了,来年年末去总部开年终总结会,总部那边给指定的年度计划金额又会上提。
不过话说回来,近几年,公司指定的年度目标哪一年不比上一年高?
不管是从市场经济、市场规律还是物价的角度来说,每年的年度目标都最起码比上年增长10%
城市经理们思考了一番,也认识到这是吴川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举动之一,最终都是咬咬牙却又坚定地写下了省内年度计划。
轮到路楠和另一位才到巨江市上任没几天的城市经理之时,吴川摆了摆手:“年后给你们半个月熟悉市场,到时候再讲你们两个的年度计划。”
十一点左右,月会就结束了,结束之前,吴川特意说了一句:“今晚上我做东,去醉黔味吃一顿,我们彼此都熟悉一下。下午,内勤会把具体的时间和包厢号发给你们。”剩下的话就不用说了,既然晚上要吃饭,喝酒总是免不了的,外地的城市经理们直接去和源川有协议价的酒店开房住下就行,下午是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以及,省办当然不包中饭。
路楠往外走的时候,被人喊住了。
她回头一看:呵,老熟人啊。
是巨江市新任的城市经理,姓张名飞,对,就是那个张飞。
外貌和名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三十来岁,长了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肤质略油,笑起来和弥勒佛似的,个子也不高——路楠今天穿着5的中跟短靴,肉眼瞧着就比他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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