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泥腿子站台!若非此人出马,焉能让那一个乡下出,商贩为业的小子出尽风头?哼!!!”
崔白鹤又要发怒,卢长庚怕他急火攻心,只得转移话题问情况,
“别急别急,崔兄慢慢说便是,何必动怒。这王福畴……”
“究竟怎么给那小子站台了?”
“这……老不羞,居然直接下拜,认那小子为师了!”
“什么?!”
……
卢长庚傻了。
他也算读过不少书,知道王福畴是谁。
大唐天下,如今大儒掐着指头数五个,王福畴闭着眼睛也能拍个前三。
并且这人虽然家底也不错,但却不与一般世家来往,真是个书呆子家族,因此反倒与李二天策府那一系的官员来往颇多,不可小觑。
如此风头正盛之人,居然会给一个商贩少年下拜,还认人家做老师了。
这不是开玩笑吗?
要不是崔白鹤气成这样,打死他都不信能有这种事!
这人的琴艺诗才得绝到什么地步啊???
卢长庚忍不住了,“这个少年究竟写了什么诗,能让王福畴这样?”
“……唉,便是这些艳曲了,你自己看吧!”
说罢丢出一张信笺。
卢长庚打开一读。
“其一,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只是当时已惘然……?”
卢长庚看完第一首就觉得十分惊艳。
这诗果然不俗啊,反正自己肯定做不出这样的好诗来!
“其二,岱宗……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嘶!”
第二首看完,卢长庚整个人头皮都是一阵发麻。
这诗太霸气了!
你特么管这叫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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