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渊经常早出晚归,没有朝政需要处理时,她也在府里看不见他的人,玉蔓还曾看见他和简连漪在一起,二人似乎神神秘秘地经常去一座宅院。
当初楚时渊和简连漪在一起干什么,沈笙卿现在也懒得知道了。
而且她和楚时渊没有孩子也有一个好处,最起码现在她和楚时渊和离了,不用因为孩子这个羁绊,再被迫和楚时渊相处。她和楚时渊和离,就真的只是她和楚时渊两个人的事情。
宁定长公主拍了拍沈笙卿的手,说道:“母后那儿,本宫会帮你留意,若是母后回来了,本宫会派人告知你。你也不用太烦心,到时候本宫陪你一起去见母后,若是母后不愿意,本宫帮你说服母后。”
得到宁定长公主的保证,沈笙卿的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一些,感激说道:“多谢长公主。”
宁定长公主留沈笙卿在长公主府用了膳,直到过了未时,沈笙卿才从长公主府出来。
兴许是感受到宁定长公主真心实意的关心,沈笙卿的脸上的笑容一直未落下。只是等她走向她的马车,看见距离她的马车不远的颀长的身影时,她唇边的笑容迅速落了下来。
◎“我为难你?”◎
楚时渊今日是专门来见她的,沈笙卿走过来时,楚时渊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
沈笙卿今日穿了一件颜色艳丽的石榴红色衣裙,发髻上簪着嵌珠宝花蝶金簪,雪肤乌发,娇艳欲滴的唇瓣上抹着上好的口脂,美好地让人沉迷。
不仅妆容精致,身上的衣裳和首饰也是难得的明艳,与他记忆里的她有很大的不同。
在楚时渊的记忆里,他很少看见沈笙卿打扮得如此张扬和高调。沈笙卿不仅对他的态度改变了,还闹着要和他和离,现在还改变了平时的穿衣,打扮习惯。
回过神来,楚时渊下意识地捏了一下袖子里他装着那支白玉兰花纹簪的匣子。他购买这支白玉兰花纹簪时,还觉得沈笙卿会喜欢这支簪子,但是现在沈笙卿改变了穿衣,打扮习惯,这支白玉兰花纹簪和沈笙卿现在的打扮倒是不怎么适配了。
不等楚时渊想更多,他便看见沈笙卿在看见他后,唇边的笑容落了下来,原本要往这边的脚甚至转了个弯。
“卿卿……”
见状,楚时渊快步朝沈笙卿的方向走了过去。
沈笙卿咬了咬唇,脚又转了个弯,便要躲开快行到她的面前的高大的身影。
“卿卿,为何不想见我?”
那双青靴最终还是停在了沈笙卿的面前,沈笙卿的去路也完全被楚时渊给堵住了。
楚时渊凝视着沈笙卿,因为刚才沈笙卿躲避他的举动,脸色也带上了几分冷意。
沈笙卿低垂着眉眼,没去看楚时渊,更没回答楚时渊的话语。
楚时渊见沈笙卿低着头,他能够看见她长密的眼睫颤抖着,让人心中痒痒的。想到他今日来见沈笙卿的目的,顿了顿,他缓和了语气,说道:“和离之事非同小可,你若是对我不满,应该等我回府了,与我好好详说。”
沈笙卿低着头,仍然没理会楚时渊。
楚时渊见沈笙卿始终不愿意开口,声音又不自觉冷了一些,他说道:“你这次趁我离京的时候,还将和离书交到了官府,让我的同僚都看笑话。你说的和离的话语,我当作没有听见,那封和离书……”
沈笙卿终于抬眸看向他,澄澈的眼眸直视楚时渊,说道:“我心系朝堂,恐无法给你想要的,你以后若是后悔,我亦不会阻止。”
沈笙卿重复的是当初楚时渊对她说过的话语。
楚时渊不依不饶,沈笙卿也没了耐心,她的脸上是对楚时渊的不耐烦和抵触,一字一句道:“大人身为首辅,深受皇上信任,理应成为百官的表率,却言而无信,为难一个女子,堪为君子?”
楚时渊记得从前沈笙卿喜欢声音软糯地唤她‘夫君’,尤其是在床榻间,她带着祈求在他的耳边说‘夫君,轻点儿’,湿漉漉的眼眸那样看着他,让人把持不住。可是现在她用特别疏离的‘大人’二字称呼她,脸上的神情比她的声音还要冷。
“我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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