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水渍呲的一声响,眨眼间没了。
旁边俩兽做出厌恶表情,比看到散发恶臭的毒蘑菇还恶心,而白雨珺面无表情。
推开虎脑袋走到墙根,单手扶墙弯腰低头,一阵干咳。
并不是味道有多冲,而是一种本能的排斥反感,不用猜也明白是某种邪秽之物,以此收集信力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怪不得连牌匾正名都不敢挂出来,藏头露尾鼠辈尔。
这玩意为媒介,将信力转移它处。
至于转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再看被侵占的城隍庙,再无任何异常,未找到丢失孩童的踪迹。
白雨珺从虎背取下葫芦,打开塞子喝水漱口。
仅弄清楚确实有什么东西窃取信力,信力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对自己而言无所谓,有没有信力照样能够长生不死,但不可否认信力的神妙。
把葫芦挂回去。
后悔茶馆没留活口,他们三个现在可能已经到地狱了。
本打算叫城隍出来问话,思索之后作罢,估计结果和山神差不多。
抬头一看,得,快晌午了。
早上算的卦象真准,心里暗暗自傲,觉得以后缺钱可去街边摆摊看事儿,保准砸碎同行饭碗。
爬上虎背骑着老虎越过围墙离去。
片刻功夫,李捕头和两个捕快匆匆而来,进了院子,看见没了脑袋的神像愣了愣,刨神像脑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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