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被狗……”
“行了,”领兵之人挑眉喝止,“你们是校尉军官,不是市井泼皮,说的什么污言秽语。”
听得此人言语,众人急忙岔开了话题,“将军,怎么处置这家伙。”
“不管他,让他从下面叫吧。”领兵之人转身走向别处。
“将军,大帅请的那些人要是出城时看到了他,会不会向大帅告状啊,况且他要是在城外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也脱不得干系,要不咱派几个弟兄给他送回麒麟镇吧。”
“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领兵之人愤然回头,“别管他,死了拉倒。”
长生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但此时大头和释玄明还没来,他也不能立刻离开,只能跌撞踉跄的自城下捡扔石子儿。
片刻过后,大头和释玄明赶到,夜色浓重,普通士兵是看不到他们的,但为首的几个将校有灵气修为,察觉到有人快速靠近,再度来到了靠近城门的那段城墙。
大头和释玄明不会倭语,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长生急忙低声说道,“阻止我拿你们的兵器。”
长生说完,便高声叫骂着去抢大头抓在手里的龙威,被大头阻止之后,又去抢夺释玄明的绿沉枪,也被释玄明阻止。
“拖着我往南走。”长生再度低声授意。
二人闻言急忙架起长生往南拖,长生一副不忿架势,频频抢夺他们的兵器。
“倭人怎么还有这么高的?”释玄明的身高引起了守军的怀疑。
“这么矮的也很少见。”大头的身高也引起了守军的注意。
好在三人并未坚持进城,城墙上的士兵也没有过分多想,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们往南离去。
长生懒得挣扎了,又怕守军发现异常,便低声说道,“大师,把我扛起来。”
听得长生言语,释玄明将长生扛在了肩头,他和大头虽然也喝了酒水,却不曾装醉,故此疾行快走,守军也不起疑。
长生一边蹬腿摇晃,一边快速说道,“倭寇平日里并不住在城里,而是住在城南的麒麟镇。在咱们赶到之前,有一些倭寇被孙儒请到了城里,咱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冒险进城,将为首的众人一锅端,二是趁虚而入,去麒麟镇端了倭寇的老窝儿。”
大头率先表态,“大人,大战在即,城内肯定高手如云,咱仨这口锅太小了,炖不了那么多大王八,退一步说即便咱们将他们全杀了,也很难全身而退。依我看咱还是去麒麟镇吧,端他们的老窝儿。”
“小矬子说的有道理,”释玄明说道,“你不是还要救人吗,要是你师姐真被他们抓了,也应该关在麒麟镇才对。”
“去麒麟镇。”长生正色点头,言罢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蹬扒了,还不忘又挣扎了一番。
片刻过后,三人离开了守军视线所及,二人在长生的授意之下隐入树林。
释玄明放下长生,与大头一同跟着长生往西去,此处离城墙太远,长生不敢吹呼哨召唤黑公子,只能步行前往。
“大人,您怎么知道倭寇在城南?”大头终于问出了心中疑虑。
“我不知道,”长生摇头说道,“我之所以绕行南门,是因为相较于西门,南门的防守应该会松懈一些,毕竟同尘的大军此时就在江淮西北方向。”
听得长生言语,大头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自己常年混迹市井,见多识广,机灵活泛,却没想到长生不但精于运筹帷幄,随机应变也极为擅长。
不多时,三人找回马匹,骑乘南下。
长生虽然主政户部,却也只能记住州郡府县,并不知道麒麟镇在哪儿,好在行出十几里后遇到几个露宿路旁的本地饥民,询问之后得知了麒麟镇就在南方五十里外。
令三人没想到的是这几个饥民竟然原本就住在麒麟镇,据他们所说开春的时候官府强令他们搬出了麒麟镇,也正因为失去了土地,耽误了农耕,所以才会如此狼狈。
长生本想趁机打听倭寇的情况,但这些饥民对于麒麟镇的现状一无所知,因为官府严禁本地乡民涉足那里。
不知道麒麟镇的现状也无所谓,长生随后又打听了麒麟镇的出入路径,得知麒麟镇有三条路,一条往东进山的山路,两条往西进入官道的小路。
三人都是穷苦出身,见不得灾民惨像,临走时大头给了灾民一些银两,而长生则叮嘱他们熄灭篝火,去远离官道的地方过夜。
长生之所以如此叮嘱,是担心守城的士兵起疑之后追赶确认,万一官兵遇到这些饥民,而饥民告诉官兵他们三个打听麒麟镇的所在,官兵立刻就会知道三人是假冒的,会在第一时间返回升州报信告警。
尽管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他不敢大意,当年他和陈立秋等人潜入长安火烧平康坊,事后他也感觉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最终还是让余一发现了端倪。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时时小心固然很累,但是相较于发生意外之后的尴尬和凶险,心累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而他自跟着师父等人离开王家夼至今,虽然遇到了许多不可预知的危险,却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死里逃生,也得益于自己的居安思危和谨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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