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今正与骠骑大将军自南门厮打。”
周公公扯着公鸭嗓子高喊之时一直盯着长生,他如此说话,无疑是在偏袒长生,他得看看长生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如果没听到,他就白帮忙了。
长生虽然与李保打的热火朝天,实则外紧内松,很是从容,听得周公公言语,立刻回头看了他一眼,二人眼神短暂接触,周公公心中大慰,没白帮忙,长生是出了名儿的大方,此事过后肯定会给他好处。
周公公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确定自己没白帮忙,便与随行的禁卫匆匆回返,进宫报信儿。
长生自然不能制住李保,因为真把李保抓了,事情没法儿收场,但多揍他几拳还是可以的,都说打人不打脸,他此番却是专打头脸,必须打的这家伙面目青肿,不得见人。
闲暇之余偷瞄张墨,只见张墨一直站在原地,别人还装装样子,但她连装都懒得装,而且与长生视线接触之时还偷偷撇嘴,示意长生狠狠揍他。
通过张墨的反应不难看出她已经被这个李保纠缠多日,心中多有气恼,但她却不便亲自动手,而张善也很讨厌此人,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如果张墨变了心,长生也就无所谓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但问题是张墨没有变心,那就得给自己和张家兄妹留后路了,李保是皇上的亲哥哥,哪怕痛殴一顿都可能招灾惹祸,如果真将此人杀了,那就不是勇者无畏而是无知无畏了,别的不说,皇上那里就容不下他,一个连亲王都敢杀的人,会不会连皇上也敢杀?
此番李保出行也是带了士兵卫队的,眼见李保遇险,而己方将军又被大头等人缠住,卫队便向南门移动。
能闹事儿不算本事,闹出事儿来还能妥善善后才叫本事,眼见吉王卫队开始移动,长生最后又给了李保一拳,打的他鼻血横流。
张善虽然比长生大许多,与这个小妹夫却多有默契,猜到他想干什么,便高声喊道,“李长生,快住手,他可是吉王殿下,当今皇上的兄长。”
听得张善言语,长生立刻停手,冲面目青肿,鼻血横流的李保拱手见礼,“原来是王爷千岁,你怎么不早说?”
李保焉能不知长生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被打的猪头一般,心中愤怒岂能平息,挥剑就砍,“我杀了你个有名无姓的小杂种。”
长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不会再与李保纠缠,眼见李保挥剑杀来,转身就跑。
他在前面跑,李保在后面追。
大头等人知道长生打够了,便抽身后退,不再阻拦那些武将。
随行武将重获自由,立刻冲上去护驾,李保恨他们来的太晚,见他们跑来,挥剑就砍,直接将其中一名武将的左臂卸了下来。
长生没有跑向无人之处,而是穿过南门跑进了城里,城里人多,得让众人都知道他把吉王给打了。
如果连长生的衣角儿都碰不着,李保可能也就不再追了,但长生故意让他将自己的官服砍的千疮百孔,这让李保认为有可能杀掉他,狂怒之下暴跳如雷,穷追不舍。
进城之后长生径直跑向皇宫,奔跑之际频繁高喊,只道吉王饶命。
他如果不喊,城中民众可能还不知道后面这个披头散发,面目青肿的人是吉王李保,如此呼喊等同告知众人自己把吉王给打了。
李保自然知道长生的目的,气的三魂出窍,七窍生烟,恨不得活剐了他才好。
二人自前面奔跑,后面跟着大头等人和护卫将军,由于李保气怒发狂,已经敌我不分,那几位将军便不敢太靠近他,只敢在后面远远的跟着。而大头等人知道长生在引着李保丢人,看似凶险实则并无危险,便强忍笑意,策马跟随。
长生不喊吉王饶命还好,每喊一声,李保心中的愤怒就加重一分,越是追不着就越上火,而临近皇宫时长生竟然随手自路旁的摊子上拿了根油条,边跑边吃,边吃边喊。
等到二人跑到皇宫门外,大队羽林军正自宫中疾行而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都惊动了,骑着那匹金色皮毛的汗血宝马在众人的护卫之下亲自出宫。
眼见皇上亲自出宫,长生急忙躬身行礼,李保随后赶到,也不管皇上就在眼前,继续挥剑砍削。
长生自然不能束手待毙,只得腾挪闪躲,眼见追他不上,李保气的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后面的众人随后赶到,见到皇上纷纷下马跪拜。
先前去往南门外传旨的禁卫已经将情况告知了皇上,皇上也不是傻子,猜到二人因为什么起了冲突,虽然长生官服多有破损,看似是被追杀的一方,实则却是打人者,因为长生是武举状元,真要动手,十个李保也不是他的对手。
李保可能确是咎由自取,但此人毕竟是自己的兄长,千岁王爷,被臣子打成这个熊样儿,身为弟弟总要有个态度才行。
皇上板着脸冷声下旨,并未责罚李保,而是削去了长生太子太师一职,罚俸一年。
对于皇上如此处理,李保并不满意,因为太子太师本来就是个从一品的虚职,而今长生还有骠骑大将军一职,也是从一品,处理了就跟没处理一样,长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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