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蒙面女子的汉语说的并不流畅,长生仍然听懂了她的话,强压心中愤怒沉声追问,“怎么欺负?”
“钱,要她好多钱。”蒙面女子说话之时紧张的看向屋外。
长生并不知道这个蒙面女子为什么这么害怕别人看到她和自己说话,看此人身形应该是个待字闺中的未婚女子,想必不是丈夫管得严,而是外族一种特殊的风俗,不允许女子与陌生男子交谈。
长生知道时间紧迫,便意简言赅,专挑重点,“谁欺负她?”
“玛卡,玛卡山的人,坏人。”蒙面女子急切回答。
“玛卡山?”长生重复确认。
“玛卡山。”蒙面女子点头。
就在此时,屋外的阿古铎已经向众人介绍完汗血宝马,一行人开始转身进屋,二人所在的这处房屋是六间连通的,西面是一处木台,东面是大量座椅,毫无疑问竞拍就在这里举行。
见众人进屋,蒙面女子急忙转身离开,长生则留在了原地,随手拿起一串葡萄摘起一粒放进了嘴里。
此番参与竞拍的人都是持有号牌的,李德鑫知道长生是二十八号,便殷勤的引着他去往相应的座位。
长生落座之后冲李德鑫低声问道,“前面那个蒙面女子是哪里人?”
“回大将军,此人想必是于阗国人。”李德鑫低声说道。
“于阗位于庭州什么方位?路程几何?”长生追问。
“正西,距庭州当有一千多里,但这一千多里全是荒凉大漠。”李德鑫答道。
二人说话之际,那匹黑色公马已经被人牵进房屋,站立在了西侧的木台上,阿古铎亲自主持拍卖,在木台的北侧区域坐着五个老者,有胡人也有汉人,据阿古铎介绍,这五个人都是见多识广的掌柜朝奉,来自不同区域,能够对参与竞拍之人带来的贵重物品进行估值。
拍卖由阿古铎亲自主持,台上还有一名助手,手里拎着一面铜锣,阿古铎敲响铜锣,竞拍开始。
此番参与竞拍的汗血宝马共有三匹,一匹是那金色皮毛的公马,还有一匹是身怀六甲的母马,相较于这两匹马,这匹黑色的公马价格无疑要低上一些。
起拍底价为十万两,每次出价只能是一万两的倍数,随着铜锣敲响,台下立刻有人出价十万两,其他人也没有迟疑观望,纷纷抬手加价,众人已经知道长生继承了倪家在中土的所有产业,富可敌国,再加上竞拍之前长生大开杀戒,众人对他便越发忌惮,不敢奢望染指那金毛公马和身怀六甲的母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这匹较为普通的公马身上,你追我赶,没过多久出价便升到了二十万两。
到得二十万两,加价的速度开始变的迟缓,此前长生并未参与,到得这时终于出手了,直接出价五十万两。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长生的身上,众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对他财大气粗的震惊,也有对他直接开出惊人高价的不解,不过更多的还是失望,这匹黑色公马是三匹马中最普通的,长生直接开出高价,亮出态度,表明决心,无疑是想将三匹汗血宝马一网打尽。
出价五十万两之后,没有人再出价,因为五十万两白银相当于五万两黄金,这已经是个极为骇人的数字了。
对于五倍于起拍价的出价,阿古铎极为满意,十声倒数数的很快,十声过后落锤定音,长生顺利拿下了这匹黑色公马。
五十万两是个很大数目,阿古铎担心长生拿不出来,婉转开口,希望验资。
“不用验资,庭州的太平商号就值五十万两。”长生随口说道。
阿古铎自己也是商人,自然知道庭州的太平商号价值几何,五十万两只是个保守估值,实则远不止五十万两。
做生意讲究先小人后君子,该履行的契约必须严格履行,长生当场写下了转赠文书,加盖倪家先前赠予的金印,由庭州刺史李德鑫作见证,双方签字画押,交易完成。
参与竞拍的众人并没有因为长生得到了汗血宝马而眼红嫉妒,因为在他们看来长生付出的代价实在是有点大,而且最冤的是他是由二十万直接加到五十万的,他完全可以慢慢往上加,以更小的代价得到这匹汗血宝马。
长生能够猜到众人心中所想,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直接开出了五十万两的天价,世人有个通病,那就是都希望以最小的付出换取最大的回报,这其实不是精明,而是愚蠢,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可占,十个吃亏上当的人中至少有九个是想占便宜的,想少付出多得到的人最终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惹人讨厌,被人厌弃。二是被坏人利用,吃亏上当。
此外一件东西价值如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只要自己认为值,那就别管在别人眼里它值多少。
紧接着就是第二匹,身怀六甲的母马,起拍价十五万两。
在他人出价之时,长生取出了之前宋财为他准备的包袱,交由负责估价的几人评估价值。
打开包袱之后,五人尽数傻眼了,此时那两副卷轴尚未展开,令几人震惊的无疑是血灵珠和夜明珠。
长生本以为血灵珠和夜明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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