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再次将长生围在当中,“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行凶,还不束手就擒,免吃苦头。”
“束手就擒?”长生抬头看那捕头,“你们抓错人了吧,当街行凶的是那些胡人,我只不过是自卫防守,按照大唐律法,凡故意杀人,恶意伤人,强行姦霪者,受害之人杀之无罪,你身为官差捕快竟然不懂律法?”
捕头没想到长生竟然搬出了大唐律法,一时语塞,愣了片刻方才说道,“你伤的这些人虽是外族人,却是我大唐子民,我们大唐向来优待少数民族,你伤了那么多外族人,若不严惩治罪,他们定然不服发难,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少数民族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守法纪?我们汉人还低他们一等不成?”长生随口反问。
“你!”捕快说不过长生,也知道长生武艺过人,担心逼的太急,长生会狗急跳墙,四顾之后低声说道,“你自中土来,不知道庭州的情况,你赶紧跑吧,这群人很难缠的。”
长生尚未说话,身后跑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东家,可是东家?”
听得来人说话,长生回头看向此人,“你们收到了宋财的飞鸽传书?”
“是啊,是啊,”掌柜的冲长生躬身施礼,“小的马步奎,见过东家。”
“嗯。”长生点了点头,转而回身冲那捕头说道,“你先回去吧,让李德鑫过来见我。”
李德鑫乃庭州刺史,见长生竟然直呼李德鑫姓名,捕头疑惑心惊,“你认识我们李大人?”
太平商号的马步奎貌似认得那捕头,见捕头疑惑,便跑上前去,低声冲其说了几句话。
听得马掌柜言语,捕头瞬时面色大变,扑通跪倒,“小的吴思泽,参见大将军。”
“起来吧,”长生随口说道,转而冲马掌柜问道,“自何处拍卖?”
马掌柜知道长生指的什么,便出言答道,“北城的大窑货场。”
听得马掌柜言语,长生冲捕头说道,“回去告诉李德鑫我来了,让他带上本部的府兵和捕快赶往大窑货场,我一会儿要往那里去。”
捕头闻言连声应是,转身欲行。
“等等,”长生突然想起一事,便出言喊住了他,“身为官差,理应秉公执法,明辨是非,不能对错不分的和稀泥。”
“是是是,大将军训诫的是,小的记下了。”捕头紧张应声,忐忑离去。
马掌柜早些时候已经收到了宋财的飞鸽传书,早早的为长生准备了住处和饭食,待捕头带着官兵离开,马掌柜急忙将长生请进太平商号,端水奉茶,送上酒菜。
长生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相较于饭食,他更需要休息,但拍卖很快就要开始,他随后就要赶去北城的货场,也没时间休息。
长生吃东西的时候马掌柜趁机向其讲说拍卖的相关事宜,包括那三匹汗血宝马的情况,那三匹汗血宝马是两公一母,母马已经身怀六甲,汗血宝马的孕期是三百六十天,再有两个月那匹母马就能生产。
公马的起拍价是十万两白银,由于公马比母马更擅长奔跑,所以母马的价格要略低一点,但这匹母马有孕在身,相当于两匹马,故此母马起拍价为十五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一万两或一万两的倍数。
由于汗血宝马的名头太大,且实至名归,故此西域各国得到消息之后都派人过来想要将其买走,而横行西北的一些门派和部分拥兵自重的节度使也闻讯赶来,单是入场号牌就发放了三十多张,
这种入场号牌也不是随便发放的,需要验资十万两,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欢迎看热闹的,没有号牌连货场的大门都进不去。
马掌柜此前已经得到过宋财的授意,提前为长生准备了一张号牌,编号是二十八。
马掌柜知道长生的身份,也知道他继承了倪家富可敌国的产业,但他对于这场拍卖仍然很是担心,既担心长生拍不下那三匹汗血宝马,也担心即便拍下了也无法顺利带走,因为此番参与竞拍的不但有西域各国的达官贵人和皇亲贵胄,还有手握兵权的节度使和一些实力强大的江湖门派,如果长生此番是代表朝廷前来竞拍这些人或许还会有所忌惮,但长生此行乃是个人行为,马掌柜担心这些人不买他的账。
听得马掌柜言语,长生没有接话,因为马掌柜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他倒不担心拍下之后能不能带回去,他只担心自己能不能拍下来,虽然他随身带了不少宝物,但前来竞拍之人无一不是家财万贯,势在必得,自己拍下一匹想必没什么问题,但是想要将三匹全部拿下,难度极大…...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