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有医用器械运转的声音滴滴答答的响着,周遭安静的能听见自己心脏乱跳的声音。
齐奂初轻轻抱了她一下之后就要离开,她闻着他身上淡雅香气,不自觉心跳加速。
他的发尖触到身上,若有似无的撩拨。
他看起来总是矜贵的很,可又实在温柔。
齐奂初即将错身离开,齐树籽突的在他唇边蜻蜓点水落下一吻。
清甜的滋味漾在唇边,齐奂初有一瞬的停滞。
齐树籽趁着机会又是接近他,嫣红双唇含下男人的唇瓣。
干净的、没有一丝杂味的清爽。
男人掩下眼中情绪,不去回应。
齐树籽患得患失,不确定的后退看了他一眼。
却又被男人攘在怀里将那双红唇吃了一嘴。
啧啧作响的唇齿交迭,羞人的很,又有偷情般的刺激。
脑袋左右交替着,涎液流至脖颈,自上而下落到病号服掩饰下没了踪影。
三人病房如今只有齐树籽一个人入住,兴许过会就有人拎着行李打开门,又或是被床推进来又或是以不同的方式出现。
一推开门就会发现长相相似、气质相近的一男一女用涎液连着脑袋,一左一右的相互依偎。
眼中满是柔雾,双颊泛红。
齐奂初的手怕碰着伤口和针头线管,一直小心翼翼,齐树籽却无所谓,空着的那只手缠上男人脖子,钻入西装衬衣缝隙处,缠着颈背。
指腹冰凉的贴在灼热的后颈,让男人皮肤有一瞬的紧绷不适,热感传导,相互交换热量。
原本冰凉的手逐渐温暖起来。
“这间这间,就说这间。”
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脚步声和三两句交谈,齐树籽慌忙推开了齐奂初,擦拭着嘴巴。
双眼惊慌看向门口,生怕被人瞧见了。
齐奂初倒是淡定的很,看起来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情。
和所有探望病人的亲友一样。
齐树籽正慌里慌张不知道怎么办好,齐奂初给她递了杯水。
“妹妹,喝水。”
有事情做,安抚了齐树籽的紧张。
旁边的床已经住下了人,屋子里瞬间热闹起来。
齐奂初觉得是在喧闹,不利于休息。
齐奂初想要给她换一间独立病房,却被齐树籽拒绝。
“没必要啦,我又不是瓷娃娃,还不能跟人睡一个病房啊。”
齐奂初还是执意要换,齐树籽却坚决不同意。
“哥!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呆着,我就住这儿挺好的!”
齐奂初眉头皱成一“川”字,却还是点点头。
齐树籽眉开眼笑,放下手里的水杯,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
齐奂初挑眉转身拉上帘子将床包裹起来。
这样才好休息。
齐树籽看着齐奂初不由咽了咽口水,怎么感觉对面站着的是头饥饿许久的饿狼呢。
眼瞧着齐奂初愈靠愈近,齐树籽突然想跑路。
可手上还吊着水,哪里能跑。
“妹妹,时间还早呢。”
齐树籽看着齐奂初仍旧温柔的脸,不由打了个寒战。
“做错了事情是需要被惩罚的,不然会不长记性对吗。”
“啊?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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