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医生将她带到诊室里坐下。
这边是私人诊所,为有钱人服务,因此诊室当中的布置也并不简陋,分为两个隔间,医生看诊用的办公桌放在外面,里面则是检查床。
“方小姐,请问你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傅安晏坐在方雪芙对面,拿出钢笔开始记录病情,他已经知道了病人的名字,直接开门见山问起主诉。
明明是假医生,看起来却派头十足。
他这样直接,女病人却忸忸怩怩的。
“我……我……”
方雪芙口唇开合,皱着眉想了半天,最后也只能充满歉意摇摇头,为自己的无力喉咙染上哭腔“我也不知道我哪里不舒服。”
这样一来后面都无法进行了。
但作为医生自然是要先安抚病人情绪的,傅安晏将凳子往前拉,双手放在方雪芙的手背上,柔声说。
“没关系方小姐,找到问题是医生的任务,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么?有没有痛,或者痒,或者别的,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女病人咬着下嘴唇支支吾吾的。
“是不方便说么?方小姐我们在看病,可不能任性啊。”他说也就说了,但是黑心医生还用手拨动着方雪芙的发,将她垂在胸前的一缕往后撩,靠得很近。
诱导一样,哄骗着害羞的美丽病人吐露身体暗藏的秘密。
“我的下面……”
“下面?是阴道么?”傅安晏用了非常专业的词汇,但是也很直白,舌尖抵着牙齿,当他用沉沉的嗓音说出时,多了几分色情的滋味,藏在其中。
傅安晏步步紧逼,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方小姐,没关系的,你来看病,我不会伤害你,请告诉我好不好?”
当一个人有了病痛,医生和患者之间的关系就天然存在了一种不平等阶级。
更何况傅安晏又在现实中占据高位,方雪芙仰视他,便多了依赖,为了治病隻好敞开心扉,将难以启齿的内容全盘托出。
“我,我会出很多水。”
“很多水,有多少,要告诉我才能估计量。”
“就是……很多。”
真是不配合的患者啊,但是黑心医生傅安晏极有耐心,面面俱到询问。
如果有同行在这里一定要斥责他在问诊中夹杂着这么多暗示性提问,把可怜的病人当成掌中宝物一样抚弄。
“方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水的,是从见到我开始么?”
“我……不……”方雪芙垂下头,她不会撒谎,因此显得局促,傅安晏用额头碰了碰她,“方小姐不能隐瞒啊,不然会延误病情。”
“我在门口想到傅医生,就……就流水。”“没有看到我,想到我都会流水,那有想其他的男人试试么?”
“没有没有!”方雪芙急忙摇头,辩驳医生口中淫荡的行为,引来他满意的轻笑,“那我抱你的时候流水了么,现在这样也会出水么?”
女病人的耳垂如同樱桃般红艳艳的,她最终轻轻点点头,用鼻音发出一声“嗯”,和羽毛一样的分量,却被傅安晏稳稳接住。
她不知道还要接受怎么样的提问,却在下一秒被问题,唇瓣被含住,消毒水的味道侵入进来,方雪芙攥紧了医生的白大褂被迫承受,直到喘不过气了才分开。
多情的眼中蓄满泪花,连泪痣都变得可怜,盈盈望着,委屈的样子在问“为什么这样”。
坏医生笑了笑,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水痕“我在帮方小姐确认程度,那这样吻你也会流水么?”
原来是为了病情着想,乖乖的方雪芙隻好表示理解,还要说感受。
“会……会多一点。”
傅安晏还是搂着她,手拖着病人的后背,两人几乎身体轮廓重迭,这份本应该被投诉的侵略性被医生这一身份化解,让他能够在方雪芙耳边问“多少水,告诉我。”
“好多,我……我不知道。”
“方小姐你是我的病人,我要对你负责,这里是医院不必害羞,知道么?”“真的,真的不知道。”
那就没办法了,隻好继续问,用不合规定、完全是在侵犯女病人的方法继续问诊“内裤,有湿么?”“有……有的,一开始湿了。”
方雪芙受不了了,掉下眼泪,这份对话让她羞涩不能自己。
但是更崩溃的是,她诉说着病情时,还在因为医生的触碰分泌出汩汩汁液;因为他的气味穴口开合,现在恐怕屁股下的沙发都要被浸湿了,甚至乳房都因此胀胀的。
在哭泣时,傅医生温柔为她吃去泪珠,无奈道“方小姐不怕,不要觉得羞耻,这是在治病呀。”
他的手摸上方雪芙的大腿“不愿意说,那我们做触诊好不好,我来看一看。”
病人能怎么办?只能说好,就在沙发上被掀开裙子,露出了泥泞滴水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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