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离开我,跑来吃苦,哪里好?”
“你要翻旧账?”
“我怎么敢?”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你跟着我不吃苦。”
“……反正还是跟着你。”
“是我把你抓回来的诶。”白河书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没良心的……”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可能有点得意了,他想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你在笑我?”他的睫毛在她睫毛上划来划去,“明明是跟你妥协。”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我一直后悔,”他的声音低迷,“以前不b着你公开就好了,那样你应该不会气跑吧?”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所以才不停得寸进尺,总觉得她会原谅他。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你说林世?”白河书有点想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你那么出名。”卡纳尔两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又扣上,如此反复,这是她有点紧张的表现,“……我朋友会看……”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她可能真的还是喜欢他。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赢了。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他不再执着于亲自惩罚她,铁链用得越来越娴熟,他经常晾着她。
“……”
“小姐,今天大人说会晚点回来。”守门的nv仆夏绪从门外探身问,“……您要先用餐吗?”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好的。”夏绪又把门关上了。
一直是这样。
白河书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枯燥、沉闷地待在房间,就是卡纳尔的日常。nv仆们也会感到唏嘘,她如此受到白河书的宠ai,好像也并不快乐。
被关着是无趣的。
……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奇怪。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大腿被锁住,无法分开。
“……哈……”
他太了解她,最知道她要面子,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的k子早就被浸透,即使把绷带都弄得黏答答的,也无暇顾及……
“…………”
卡纳尔恍惚里又想起很早以前。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风情万种,有yu态,可以g人魂魄。与他对视时,她总感觉被电到,心脏su麻麻的。
……
她和白河书那么像,不该不知道。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总是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在g引他?
“……”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
稍微深思,好像都变成她犯了错。尤其是,她一个人被这种耻辱的快乐淹没,为自己的混乱而痛苦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了。
很想白河书回来,想要他解救她。想要他狠狠地掠夺她,b着她屈服,直到她忘记一切……
……
她其实如此渴望他。
白河书晚上回来,刚打开锁链,就被卡纳尔推倒在床上。
她没什么力气,但他顺从地被她压下。
“……你饿吗?”他两手绕着她的腿,把松松垮垮的绷带都拉出来,“今天还没吃晚餐,要不要先吃饭?”
“……”她有些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白河书弯着眼睛笑:“拿葡萄就拿,你脱我衣服g什么?”
“……”卡纳尔僵住。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只需要他帮她拿出来,还需要他立刻填满她。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很想要?”他r0u她的大腿,0到一片濡sh,“你明明这么有耐力,都不肯让人去叫我。”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但又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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