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事实。
虽然说,药品也可以仿制,也存在盗版。
但是,如果你承认这样是合法的情况的话,那无异于是支持了以下观点。
因为就算是在国内,某一个人掌握了赚钱的秘方,他最多只会给可怜的人捐点钱,不会把赚钱的秘法告诉给其他人一样。
如果说,其他人非要模仿和盗版的话,你想不想他倒闭,想不想他死呢?
答案是肯定的。
而如果没了这样的规则和底线,那么市场就必然乱套。
没有了规则和底线,那么强者就会愈发地强,弱者就自当消亡。
就好比某鹅。
对于整个世界而言,也是如此。
你可以选择不用,但是你不能说这样子是错误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药品的价格还是太高了啊,为了一个病,就可能会倾家荡产……”罗云摇了摇头,感慨。
“而这,就是我们的实验室的意义所在,或许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后位上,但是只要慢慢积累,总有一天会有属于自己的专利的。别的国家,在进口我们的药品的时候,也需要给予我们足够多的专利权。”
“如此一来,进出平衡之后,国家才能够更加彻底地进行兜底。否则的话,我们这个泱泱大国,如果真对所有人都进行兜底,谈何容易?”
“花钱容易,挣钱难啊。”
“临床医学的兴起,到国外已经开始了几个世纪,但是在我们国家,目前还只有短短的数十年,处于末尾是必然的,但是处于末尾,并不代表我们就要躺下。”
“比起一些非洲的小国家,我们其实还是幸福太多了。”
“以前,我们医院有一个上级去非洲支援,他们那个国家,整个国家都找不到一个特别成熟的麻醉师,有一次手术的麻醉医师,还是从邻国用直升飞机请来的。”
周成闻言,挠了挠头。
这也太?
罗云直勾勾地对上了周成的眼神:“这就是一个事实。我们国家,在几十年前,米国等国家看我们,就像现在的我们,看他们!”
“所以也不要觉得你在实验室里做的那些实验,是无用的。即便是我们无用,但是我们的下一代,就可以靠着我们积累下来的东西,拿到很多有用的。”
“或许他们也无用,但是总有一代会拿起来有用的。这是一场没有时间长度限制的拉锯战,我们必须要应战。”
说到这里的时候,罗云才又道:“我就是怕你觉得,老师把你放在实验室里,你的内心会有其他的想法,会对老师产生意见。”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你要知道,老师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他放眼的东西,要是什么。”
“可以这么说吧,如果说,我们国家,哪一个学科,能够率先地打破世界的统治和专利封锁,除去中草药之外,那么引领人绝对当得上是国士无双四个字了。”
“名利自在其次,民利肯定是功在千秋的。”
周成顿时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赶紧回道:“罗老师,我没这么想过。反而,我还挺感谢你和曾老,带我打破对科学研究这座大门的恐惧感。”
“在真正地写一篇文章以前,我对写文章是很恐惧的、在真正地做一个课题之前,我对此是恐惧的,我会觉得它们很高大上,不是我能够触碰的。”
“但是,当真正地静下心来去做这些的时候,我又发现,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这是实话,之前,周成虽然对写临床的文章,设计临床的课题,没有太多的阻滞感,但是当时的周成,就觉得,要做这样的基础性的研究,那也未免太难了吧?
但是,真正接触,并且深入学习了之后,好像又觉得,欸,还好啊!
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啊,只要把实验设计的思路想好,把握好基本的实验方法,基础性的研究,也没那么困难。
只是站在门外往里面看的时候,就会觉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可进了门之后,就会发现,哦,原来是这样的。
罗云笑了笑,又舀了一个羊脊骨稍微冷着,而后道:“那是自然,你的天赋和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而且年纪也不算大,如今正好是搞科研的年纪。”
“对于本科生而言,只有高中基础的他们,基础性太差了。”
“对于已经工作的人而言,需要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赚钱占据了他们的大部分时间。真正搞科研,做实验的年纪,其实就是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这几年,没有任何牵挂。”
“基础也够。”
“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罗云的话锋又是紧急一转:
“小周,我还是要刻意地交待你一些事情,需要你好好地去体会一下啊。”
“你觉得,专利封锁,在我们医学上,是对于技术而言呢?还是对于技术的衍生物而言的?”
罗云给周成抛过来了一个问题,然后给了周成大概一两分钟的思考时间。
周成在这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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