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无授权手术就是找死,就是疯狂地在作死边缘徘徊!
周成便憨笑着回道:“在网上看了一些视频。学习二级手术的时候,看了外伤性肌腱缝合术,之后又查证血管吻合术和神经吻合手术也是ii级手术,就都看了一下。”
“在此之前……”
蔡东凡都没让周成把话说完,便又一次感受到了曾经罗云等人内心的神兽——草泥马!
按照你这么划分,所有的iv级手术都是ii级手术了。
便翻了翻白眼道:“算了,你别说话吧,让我好好地静一静。”
蔡东凡心思更加凌乱,甚至比之前覃元武要转院去别处还要让他更为凌乱——
断肢再植术,从本质上说,无非就是断骨固定术+肌腱缝合术+血管吻合术+神经吻合术+清创缝合术。
有毛病么?
没毛病,但是你觉得卫生健康委员会是傻子么,把一堆ii级手术组合在一起,就成了iii级手术?
且不论周成的断肢再植术,完成度和术后康复效果如何,他只要能够完成下来,这就是牛逼了。
那可是断指再植啊!
目前,每个地级市里,能够单独完成断肢再植术的主任,都不是很多。
和覃元武说话交朋友,会生气,会觉得不爽。
可和周成说话,说不得那天就被他凡尔赛给气死了。
……
在沙县第一医院的120转运车上,覃元武的眉头紧皱,让自己的同事拨通了老婆的电话之后,问道:“老婆,你现在还在沙县第一医院么?”
“覃云他的伤势,怎么样了?手术结束了么?”
不过电话的另一面,沉默了一阵,而后声色格外冷漠地说:“覃元武,我说了,不主动追究他覃元文的刑事责任,已经是我能够做到的最大让步了。你如果真的要和我离婚的话,你可以继续逼迫我和他们来往。”
“咱们也另外什么都不说了,等你出院之后咱们就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也都公平。”
覃元武此刻面露疲惫,仍硬着头皮解释:“老婆,我不是都给你解释过了吗?我大哥他以前。”
自己的老婆嘴里,喊的是覃元文的名字,而非大哥,这代表了她是真的对覃元文恨意满满了。以后肯定是要断交的。
“你别给我说任何话,我是嫁给了你覃元武,不是嫁给了你们整个家族。上报父母之恩是天经地义。”
“但兄弟姑嫂的情分,得看相互如何为人。他如何恩惠于你,与我没太大相关。我也不知道。”
“可我亲眼所见就是,他覃元文把我老公的一辈子都给毁了。你以后还认他做大哥,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别给我拉上。”
“我和你再说最后一遍,以后你要和他覃元文家相交,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他是你兄弟,我不好拦。但是他们家一丁点子事,你别给我说。”
“他再给你杀了,你都别在我面前喊疼。”
“不仅是覃元文,覃敏,覃云,包括你嫂子,他们谁死谁活和我一毛钱关系没有啊。只要不是我害的,我管他们死活?”
“你别问我,你若再继续纠结地问,我就要回答死了,你别怪我不讲什么情分!?”电话的另外一头,覃元武的老婆,态度坚决。
话也是越说越难听,不过,并没带多少脏字,最多就是死,不太那么友善而已。
120急救车上的一些同事,闻言眉头均是一皱,但也没觉得覃元武的老婆是那种泼辣之人,反而觉得她还算通情达理。
在她视野里,覃元文今日砍了覃元武的手,那就是断了他吃饭的家伙。外科医生的手,一旦废掉不如之前,那就是如砸了人饭碗。
她没有让覃元武与覃元文断绝往来,就已经是算通情理之人了。
拒绝再回答任何与覃元文一家的任何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覃元武叹一口气,知道自己老婆与自己大哥一家的隔阂,从今日起,便算是生了一道鸿沟,这辈子恐怕也闭合不上。
不过覃元武还是觉得,自己的老婆就此诅咒覃云和覃敏两个小辈,颇为有些断章取义。
“老婆,这件事和小一辈有什么关系?”覃元武还要劝说一二。
“那是他老子的事情,你让他们问他们为什么要摊上这么个老子,这就是他们摆不脱的关系,没道理可讲。”
“覃元武,你如果还想好好过呢,你就好好养伤,以后就算转内科,命还在,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你只想着别人家的孩子,你有想过你自己的孩子吗?你能够为儿子准备好他以后的人生吗?你可以为大女儿准备好一份丰厚的嫁妆吗?”
“你知道今天把她们吓得多么厉害吗?他们的心里有没有可能留下什么心理创伤?”
“我还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和覃元文怎么来往,没关系,别带上孩子。好吧。”覃元武的老婆,继续告诫。
“那?”覃元武又要说话。
对面再次强势打断:“你是他兄弟,他伤害起来都不眨眼,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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