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找不到患儿疼痛的原因。我问家属,她也说她不在场,而根据我的经验,可以肯定小孩子是极有可能遭受到过外界暴力的。”
“但你也说没这样的情况,那我就只能建议她们去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看,并且建议她最好报警处理了。”
“这和我是不是警察?是不是看病的有什么关系?”
罗云心里已经确定了,这个小孩的诊断,而且怀疑这个老师在撒谎。
琪琪妈听到这话,插嘴问道:“医生?我家小孩,真的是?”
“真要报警吗?”
罗云就道:“如果确定了有外界力量的干预,其实事情也不严重,做个手法复位,回去好好休息几周就是了。但是现在一直没找到这种事情的具体原因,我解释不通啊。”
“所以我不排除你家小孩可能是遭受到了不可名的威胁或者虐待,如今国家对这一块极为重视,该报警还得报。”
“反正小孩现在是有这么个症状在,至于是不是真实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根据我的经验来推断。相信警方也会给我们提供一个最终答案的。”
罗云要等的,就是老师那句言辞确凿的话。
有过外伤。
有过外力干预。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恼羞成怒说:“你这个医生,简直不可理喻,水平不够,看病看不准,就开始耍无赖起来,这里找借口,那里找借口。”
“你好好看病,把小孩子的问题处理了,不就好了么?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琪琪妈妈。我真的建议你换家医院,这八医院水平不行,他们完全就看不懂,看不好。”
“不要再在那里耽搁时间了,去县二医院看吧。”
她理直气壮地直接提起了琪琪妈,但是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罗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周成道:“周成,把患儿的急诊病历本好好写上。写清楚一点!”
然后对女人说:“其实我心里能有一个诊断,但是现在没有证据来支持我这样的诊断,所以,我不好贸然地对你家小孩进行治疗。”
罗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治病,不能只看到问题的表面,你家小孩有可能是被隐瞒了外伤史,我都提醒到这个层面了。
如果对方作为家长,都不愿意管这样的事情的话,那罗云也就不多事了,他只是医生,看好病就行了,至于病因,就当作一个糊涂账罢。
只是周成和罗云之所以之前纠结,就是为了避免再次发生类似的情况。
毕竟如果出现了第一次,你不去找明白原因,就很有可能出现第二次。
一家幼儿园不行,大可换一家即可。
但是这种事,不是罗云该直接掺合的。
女人神色纠结起来。看向罗云,问:“医生,你是怀疑老师他们说谎吗?”
“我家琪琪?她真的?”
“这不可能吧。”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家小孩竟然有可能是遇到了。
虐待,或者是老师知道情况,但没说。
罗云也没明示,只是说:“我们学习的教材,那是老一辈的前辈们,一辈子的心血总结。也是以前很多很多个小孩子亲自体验过的经历。”
“你是宁愿相信老师是在说谎呢,还是愿意相信你家小孩就是遇到了万中无一的特例呢?”
“我还是比较偏向于她是桡骨小头半脱位这个诊断的!”
然后罗云又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不希望这么莽撞地便进行手法复位的话,我们也可以继续往其他方面查,等照一个核磁之后再说。”
女人当即神色一动,道:“医生,我其实不是不信你。而是,我老公就是星区这边的片警。”
“幼儿园的老师也知道这个情况,我觉得她们应该不至于欺瞒,或者说主动去虐待琪琪才对!”
“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我女儿现在这情况,应该不会是癌症吧?”这才是女人比较关心的问题。
听了女人这话,另外一边正在写病历的周成,就马上动作一僵!
看向了小女孩,眼神微动!
我靠?
还真?没外伤史啊!
如果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老公,也就是琪琪爸是这边的警察,那么幼儿园的老师会故意欺瞒病史的可能性就极小了。会伤害她的可能性当然会更小。
说实话,谁愿意去虐待一个警员的孩子呢?
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么?
这么说的话,那么自己怀疑的那种情况,周成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就是真的了。
抬头看向了罗云。
罗云则脸色猛地一变,说:“你老公?是警察,而且幼儿园的老师也知道这个情况?”
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么之前的一切推论,都得重新推倒!
自己的经验性诊断,是错误的,周成说他看不明白,这才是正常的。
女人看着周成和罗云的脸色都变化如此之大,她自己也被吓到了:“我要不还是给我老公打个电话,让他去好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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