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干不了什么活。”
陶老太看向了陶竹:“竹哥儿,锅里给你留着饭,你吃了再脱粒,累了就歇歇。”
“好。”陶竹很快洗了手,进了厨房。
厨房里飘着一股葱花饼的味道,味道不浓,但对于陶竹这种常年吃野菜杂粮的人来说,这淡淡的味道依旧香的要命,他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脸上扬起一抹淡笑,他带着期待掀开了锅盖。
一碗野菜汤,四个菜窝窝。
葱花饼不见踪影。
……
他收起了笑,一手端起野菜汤,一手拿起菜窝窝,如同从前那般,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他肚子彻底饱了,而院子里已经静悄悄的了。
他爹娘和大哥大嫂都睡了。
借着天上的月光,他开始给麦子脱粒。
他家没有牛车,给麦子脱粒全靠他拉着一个石碾子去碾压麦穗,等脱够一百斤的麦粒,夜已深,他也累的浑身酸软,一动都不想动。
歇了足足一刻钟,他起身将两个肉饼从板车上翻了出来。
这次他没有狼吞虎咽,而是小口小口,吃的极其慢。
他这辈子怕是再也吃不到这样的肉饼了。
莫名的,脑中出现黎荞的身影,他咀嚼的动作不由一顿。
回忆那少得可怜的细节,他心情好转了不少,脸上甚至还带了笑,今晚不仅吃了三个大肉饼,还被人尊重,也感受到了温柔……
他这辈子都会记住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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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荞刚回到家还未来得及把木桶背篓放下,黎谷的大儿子黎春生就来了。
黎春生是来给回礼的:五斤今天刚磨好的小麦面粉。
送走黎春生,黎荞清点了一下几家的回礼,心中满意不已。
原身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所以这几户人家的回礼都是吃食。
村长家给了二十个鸡蛋。
三叔家给的是十个白面大馒头。
与原身父母交好的叔叔家给的是两斤白米。
再加上刚才黎春生送来的五斤小麦面粉,这些搭配着鱼,足够他吃上三天了。
洗漱之后,他躺到原身那铺着一层麦秸的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极其沉,等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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