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是无人邀请秦妧的。
饮完盏中茶,秦妧回到素馨苑,见书房有道身影,暗想裴衍今夜应该不会回东卧了,遂命暮荷准备热水,打算沐浴。
华灯初上,当客院那边响起搓牌声时,湢浴里也响起了水花声。
秦妧坐入浴汤,半举水瓢,浇在发顶,又拿起皂角搓揉长发。
之后,仰躺在浴桶上,闭目唤了一声暮荷,想让暮荷帮忙兑些热水。
门口传来脚步声,很快,秦妧感到耳畔有道气流拂过,她当是暮荷,还抬起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搭在了木桶上。
两团弧度半隐水面,甚是惹眼。
感受到水温上升后,她彻底舒展开筋骨,懒洋洋道:“帮我揉揉肩。”
冰凉的指尖搭在肩头,手法精湛老道,很是舒服,只是有些粗粝,像是有层老茧。
“暮荷,你该养养手了。”
慵懒地享受完“暮荷”的侍奉,她想要睁眼时,侧颈却是一疼,歪头晕了过去。
一抹月白衣袂轻拂,两指间夹着一枚细小的银针。
丢掉银针,裴衍将滑入水中的女子半提溜出来,垂眼不知在盯什么。
刚沐浴过的女子,身上滑溜溜的,甫一抓起又脱了手,重新滑回水中。
裴衍扯过椸架上的布巾,没顾男女之防,硬生生将她搂了出来,隔着布巾抱住,走出了湢浴。
水淋淋的女子横躺在男子臂弯,一双小腿垂下,露出一对白嫩的玉足。
圆润的脚趾盖上涂抹了蔻丹,衬得肤色莹白。
裴衍将她放坐在临窗的软榻上,可昏迷的人儿哪能支撑绵软的身体,整个人歪倒在围子上,像是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裴衍自袖中抽出锦帕,附身蹲在榻边,捧起她的一只玉足,仔细地擦拭起来。
女子的脚小巧如玉,还不及他的手大,轻易就能掌控。
裴衍垂着眼,为秦妧擦干左脚,又抓起右脚,可眼前不受控制浮现出的,全是女子半隐在水中的半圆弧线。
喉咙轻滚间,鼻端还有补汤的干涩味。今晚薛妈妈送去书房的补汤比昨日的更为浓稠,应是下了猛料的,也不知是母亲着急抱长孙还是担心他那方面不行,一回回,逐次加料,灼得他心肺狂躁。
凝着完全舒展的羊脂玉足,他附了身去,轻啄了下。
软嫩的,带着浴汤的绿萼梅香。
薄唇一点点向上,顺着优美的腿线,落在了膝头,辗转厮磨间,额头触到了布巾的下边沿,再强行向上,就是雷池,秉着最后一点理智和克制,越过了整条布巾,吻在了女子的侧颈上。
银针所刺的地方稍稍发红,他用他的方式,为她消了肿。
齿间衔住一处软肉细细品尝,才知世间可口的珍羞是“女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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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对他很上心。◎
秦妧入了一场雾縠飘乱的梦,任她如何挣扎,都逃离不得。
视线被遮挡,陷入漆黑,钗镊茸花落了一地,连身上那件大红寝衣也被幽火燎燃,仅剩小衣。
她扯下雾縠遮挡自己,双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桎梏。
惊慌失措间,感觉小衣的绸料上有什么在作为,如拉锯般,切割她的心弦。
“不要求你,不要”
她吓得打起嗝,继而抽泣,像个陷入迷雾的小鹿,惊慌无措,浑身战栗。
见榻上的女子抖得厉害,裴衍单手撑起,微喘着坐起身,没了素日的清朗。
倚在榻围上时,略乱的襟领处,还残留着女子的几滴泪。
适才的沉溺,致使一侧的前锯肌和腹直肌不受控制地颤动,似兴奋,似偾张,似有了自主意识,脱离了控制。
可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除了这事儿,他似乎没对谁手软过。
按了按发胀的额,他扯过薄毯,盖在了秦妧身上。
“哭什么?”
你本就是我的妻。
拇指揩去她眼尾的泪滴,英俊的脸上慢慢褪了潮意,可眼底是凝重的,没有被取悦到。
她本能地哭泣,是心有不甘,还是念着裴灏?
当年她离开侯府那日,敬成王让她从侯府的庶子中挑选一个未婚夫,可她径自走到了裴灏面前,娇脆着嗓子问他可愿结亲。
想来,是从进府的那日起,就将目标锁定了裴灏吧。
不过,她赌对了,若是换作裴池,必然不愿的。世家子弟重视门第,有几人会甘愿娶一个不被生父认可的女子?
若是换成他呢?
答案是更没有可能。
父亲是不会让自家世子娶一个落魄女子的。
若非他如今位高权重,执意强求,他们之间,永远没有可能。
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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