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勾起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小娘只给我一人看啊。”
不论是谁,莺莺自然是想只伺候一人的,不然也不会费心搭上徐老爷从那花楼里出来了。
“嗯。”
她应了声,既是哄大少爷,也是本心。
徐礼卿愉悦地笑起来,探身过去亲他嘴唇,待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轻飘飘地,又说一些背德的胡话:“行,那日后我爹醒了,小娘可要记得为我守身。”
莺莺只当是床上淫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大少爷真坏。”
刚开始与大少爷行这见不得人的事时,莺莺又惊又怕,唯恐一不留神就要被浸猪笼,对二人有悖人伦的关系更是谈之色变。现在,竟也能如此平静。
时间真可怕啊,连羞耻心都能磨没。
她身上衣裳已经被剥开,香衣罗群堆迭在地,她身上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光裸肩头映在铜镜里,胸前是一只修长的男人大掌,将乳儿捏成各种形状。
她和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紧密相贴,脸贴着脸,青丝缠在一起,气息也交融,身下性器陷进厚实的臀肉里……
怎一个‘淫’字可以形容。
大少爷将她乳尖儿按硬,隔着肚兜都能看出形状来,只是铜镜中不太显。
他抓着她臀肉搓,不时拍打,并不探手前去摸,非要用嘴问:“骚穴儿湿了吗?”
莺莺被他弄得难受,咬着唇哼,半响,承认:“湿、湿了。”
徐礼卿把她腿掰地更开,其中一条放在梳妆台上,一寸寸摸着,感受那绝佳的皮肤肉感。
他还不罢休,挺胯在屁股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勾挑、搔弄,又问:“何时湿的?”
“刚刚……”
徐礼卿不满意,在臀上重重一拍:“说实话。”
莺莺一抖,淫水包不住,流到了大腿根儿。
她讨好他:“刚、刚刚吃阳根的时候。”
其实徐礼卿期盼的答案只是方才照镜子时。
“骚小娘。”
他一顿,笑起来,又含上她红得滴血的耳垂,暧昧道:“这么敏感?那待会儿记得叫大声点。”
没写到我想写的点,但是昨天太晚了,今天励志早一点,么么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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