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条建议发邮件给caesar,会标注你的credit的。”
陈斯绒连忙按住jas的键盘:“饶了我吧,jas。”
简短的几句调侃,大家很快又投入到工作中去。
下午,jas收到caesar的电话。
接电话时,整个办公室都安静得不像话。陈斯绒有不祥的预感,因jas说话时,一直在看她。
电话挂下,jas拍了拍陈斯绒的肩。
“走,出事了。”
出事的是车队现役车手查理,他在进行身体训练时,由于机械操作不当而导致了手臂骨折。
车手出事,媒体自然是闻讯而来。
原本法拉利就处于多事之秋,caesar空降,anar易位。
如果这个节骨眼上车手再出事,那这个赛季很有可能就会报销。
而这是caesar到来的第一个赛季。
陈斯绒一路上不禁汗毛倒竖。
停车场里最方便出入的位置,停着caesar的银灰色法拉利。
陈斯绒坐副驾驶,jas和caesar坐在后排。
危机公关并非是陈斯绒一人负责全部,她一个实习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简要来说就是,她负责所有琐碎的记录工作。
比如随时听候caesar的召唤,记录事件里所有发生的事情时间和地点,记录caesar和jas的应对方案,然后快速写出一篇发往外部媒体的公关文案草稿。当然,jas会做最后的修改。
车在往机场开。
查理住在摩纳哥,今晚他们要先飞去摩纳哥查看查理的伤势。
车辆抵达机场,他们在休息室等待caesar的私人飞机。
机场航空管制,一名工作人员前来确认消息,飞机要在晚上九点才可以起飞。
caesar和jas在车上已经基本讨论完整件事情可能的应对方案,陈斯绒一坐到休息室的椅子上,就开始马不停蹄给查理的助手以及医生打电话了解情况。
手在笔记本上一刻不停地记录电话里的信息,陈斯绒听完所有的信息之后,又把自己记录的重复了一遍,等到对方的确认。
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挂断之后,她立马重开一份文档,将刚刚的信息打成一份简洁明了的report。
休息室里很安静,caesar在闭目养神,jas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查看网络上的舆情。
陈斯绒字打得很快,但是她总是忘记呼吸。
待在caesar身边时,总像是进入某片真空地带。
害怕犯错,就连呼吸也是。
陈斯绒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她迅速浏览了一下文档有无错误,然后拿着电脑要去jas那里。
“grace。”
然而,caesar的声音在下一秒出现在陈斯绒的身后。
休息室里开着暖气,她原本因为有些热而脱掉了外套,眼下却因为caesar的声音而瞬间坠入冰窖。
“请直接拿给我看。”caesar说道。
他坐在不远处的真皮单人沙发上,双腿迭坐的缘故,黑色的西装裤绷出微紧的线条包裹住他长而有力的双腿。
此刻脱了黑色的西装外套,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马甲。
陈斯绒的脚步无法抗拒地后退、转动了方向。
笔记本递过去,他身侧没有其他的沙发可坐,陈斯绒蹲在了他的腿侧。
两页的查理身体情况报告,caesar看得很快。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中央的触摸屏微微滑动,陈斯绒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他的手指。
然而,很快caesar身上的气息便夺去了陈斯绒的注意力。
陈斯绒一直有隐约闻到caesar身上的香水味,但是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近。
冷冽的,像是冬日积雪之下深埋的树木。行走在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里,四肢传来刺骨而又冰冷的寒意。
深吸一口,潮冷的空气便触及五脏六腑的每一个角落。
陈斯绒不禁用手扶住了沙发的扶手。
caesar在此刻开口:
“你的行文逻辑很好,但是报告冗长,包含了太多无用的细节。这不是一份应该提交到我手里的报告。”
陈斯绒只能说:“抱歉,我——”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需要你的报告。”
caesar 说着合上了她的笔记本。
他的视线这时才看向了陈斯绒。
她穿着一件贴身紧薄的米白色高领毛衣,意大利是风情女人的聚居地,冬天的时候,女人们也喜欢穿露腿的裙子。
她也不例外。
毛衣的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包臀长裙。
细而长的小腿裸露在空气里,最后是一双浅口的黑色高跟鞋。
简单,但是依旧出挑。
caesar不是没在茶水间听到过grace这个名字,长相漂亮的亚裔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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