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工道:“哦,是赶来抢救的一个医生问我的。”
“他也纳闷,傍晚查房时还好好的,晚上为什么突然就不行了。”
“他问我小谢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就想起你们中午喂小谢喝的那股带酒味的东西了……”
刘锐一阵无语,想了想,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便道别离去。
女护工目送他离去,长吁了一口气出来。
其实她有件事瞒着刘锐,就是她被李少秋收买了。
不过她只是充作李少秋的耳目,帮李少秋了解谢东东病房里的情况。
李少秋可没让她参与谋害谢东东,毕竟杀人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过尽管如此,她也知道李少秋对谢东东没安好心。
甚至,她隐约怀疑,谢东东的死,和李少秋有一定关系。
可惜她无凭无证,更怕被刘锐得知自己被李少秋收买之事,因此就不敢向刘锐吐露出李少秋的存在来。
现在她眼看刘锐没再追问自己,心头大石落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回到文若梅身边,刘锐发现她正跟一个穿绿色短袖褂子的女医生说着什么。
文若梅见他回来,给他介绍道:“这位是刚才抢救东东的一位急救医生。”
“我问她,有没有可能是那一小碗酒导致的。”
“她说没可能,因为东东刚被抢救的时候心率很快,血压很高……”
那女医生点头道:“对,而酒精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何况你们是中午喂他喝的,到了晚上酒精早被分解代谢得七七八八了。”
刘锐纳闷地问道:“那他为什么会心率快血压高?”
那女医生摇头道:“这个就不了解了,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总之你们不要为那碗酒自责,跟酒没关系。”
说完这句,她又安慰了文若梅两句,便回了抢救室里。
文若梅美眸红彤的看向刘锐,道:“我刚才还想呢,回去就报警抓了那个道士。”
“要不是他给出的馊主意,东东也不会突然离世。”
“多亏这位好心的女医生给解释清楚了,不然我要悔恨一辈子了。”
刘锐点点头,道:“我问过那个女护工了,她没说什么有用的。”
文若梅语气幽幽的说道:“其实上回东东就已经犯过一次了,这次他……也不算突然。小锐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刘锐苦笑道:“姐呀,我不会往心里去,就怕你太伤心。”
文若梅缓缓摇头,抬手抓握住他小臂,泪眼朦胧的颤声说道:“小锐,以后我和小豪只能依靠你了!”
刘锐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里抱紧,在她耳畔温柔而不失坚毅的说:“姐你放心,我会守护你和小豪一辈子的!”
文若梅嗯了一声,感怀而又悲伤的哭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天,刘锐就留在省城,帮文家料理谢东东的后事。
谢东东父母双亡,亲戚好友也早不来往了。
因此他的后事,只有文家这边的人和刘锐这个外人帮他料理。
又因谢东东的情况与死因都特殊,丧事就没大操大办,一天就料理完毕。
次日、也是十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早上,刘锐正准备和文若梅等人去安葬谢东东的骨灰,忽然接到白梦打来的电话。
白梦告诉他一件紧急事体:她的父亲白文涛被人打伤了,打得还不轻,已经住院了。
白梦正从燕京往临都赶,在她赶到之前,让刘锐先去医院探望下白文涛,顺便看看能否为他讨回公道来。
当然,白梦不知道刘锐身在文靖,以为他一直在临都待着呢,不然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准岳父被打伤,这事当然比参加谢东东葬礼更要紧。
而且真要说起来,刘锐不参加谢东东葬礼都不算错。
刘锐答应白梦之后,却发愁如何跟文若梅讲出口。
毕竟文若梅这边也是遇到重大事情了,正是需要精神支柱的时候。
还好文若梅体贴入微、善解人意,发现他接完电话就皱起眉头,就知道他遇到事情了。
“小锐,谁来的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锐苦涩的道:“梦梦父亲被人打伤住院了,梦梦以为我还在临都,让我去医院……”
文若梅不等他说完就摆手道:“那你赶紧回临都,葬礼这边你不用担心。”
“家里有一大堆人帮忙呢,何况还有亲朋好友。”
文若竹闻言也道:“你就回你的吧,安葬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文天海夫妇也都劝说了几句,言辞亲热恳切,如若对自家人。
谢东东离世后这一天多,文家众人把刘锐的表现全都看在眼中。
就不说文氏姐妹对刘锐的看法了,只说文天海夫妇。
二老看着刘锐忙前忙后、奔波劳忙,就跟自家的亲儿子似的,心里都是大为欣赏喜爱。
平时也看不出刘锐太多好处来,这一遇到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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