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脸红,耍无赖道:“我提没关系,你提就不行!”
“因为你是我丢人的见证者,你提就是嘲笑我!”
刘锐苦笑点头,道:“好吧,你是美女,又是我姐,你怎么说怎么有理。”
“话说回来,我刚才不抱着你,还能怎样?”
“你那时候都憋不住了,急得都哭出来了。”
文若梅忿忿地道:“那你也要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啊,多羞耻的事情啊!”
“你姐夫谢东东都……都从没那么干过。”
刘锐不愿意跟她纠缠这件事说个没完没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姐有点撒娇耍赖的味道。
女人该宠了当然要宠,但不该惯着的时候,也绝对不能惯着。
轻咳一声,刘锐转移了话题:“姐,血酒也喂给我谢哥了,我也能说我的看法了。”
“我感觉这根本就不靠谱,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
文若梅怔了下,很纳闷他怎么突然转移话题了?
她定了定神,颔首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试一试。”
“就算一点效果没有,至少我们去尝试了。”
“东东要是还有意识,会明白我们对他的好。”
“对我们自己来说,也能求个心安,不是吗?”
刘锐点头道:“如果能让谢哥痊愈,我每个月喂他两百毫升都愿意。”
文若梅有些感怀的看向他,心说你对我们一家已经好到了极致!
可问题是,东东真要是痊愈了,我和你的关系如何处理?
还让我像以前那样拿你当弟弟看吗?不可能了!
又或者你还能把我当成纯粹的姐姐?反正我是不信!
你抱过我亲过我,打过我屁股,今晚又抱着我那样,却还是一口一个姐,你真是个虚伪的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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