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姐你这话说的,谁笑话你我都不会笑话你呀。”
也幸亏二人的车就在慢车道上,而这条快速路只有两条车道,很容易就掰过去靠边停了。
要是在快车道上,刘锐想把车靠边都靠不过去,两条车道上都是满满的如同蜗牛一样龟速的车辆。
车靠边停稳后,文若梅赶紧捏着几张纸巾开车门下去。
刘锐把车熄火,也下了车去,走到马路牙子上帮文若梅看着。
文若梅走入野地疾行几步,穿过有光的地方。
等回头看时,发现刘锐离自己有点远,登时有点不放心。
“小锐,你能再进来点吗?”
刘锐说声好,往野地里走了几步,站在有光的地方。
文若梅这才踏实下来,继续往野地里走。
走出一二十米,文若梅觉得距离够了,应该不会被刘锐听到动静了,便解裤子要蹲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刚蹲到一半,膝弯夹角小于直角处,膝窝处忽然传来针扎般的剧痛,立时疼得她痛呼出声。
“啊……啊啊……嘶……”
这股剧痛如同一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她膝窝似的,疼得她花容失色、五官扭曲,赶忙又站起身来。
她以为是蹲得太急,用岔劲了,便在略微停滞后,再次缓缓下蹲。
可这次也一样,她刚蹲到大腿与小腿快要接触的角度,膝窝里再次传来剧痛,带给她难以忍受的痛楚。
“啊啊……小锐……快来帮我……”
一边是疼得无法忍受,一边是憋得膀胱都要爆炸了,文若梅又怕又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由自主的呼唤刘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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