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都是什么。”
电话彼端响起李少秋的话语声:“好,我知道了。你尽量帮我探知他们在病房里面搞什么,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那护工答应下来,挂掉电话,回往病房。
病房里面,文若竹下手还真狠,拿着用打火机烧烤杀菌过的锋利小刀,对准刘锐的大拇指肚,一下就戳了进去。
尽管入肉不深,可旁边的文若梅与杨古丽还是看得秀眉蹙起、一脸痛色。
文若梅甚至忍不住呵斥妹妹道:“你轻点呀!”
文若竹见姐姐关心刘锐,忍不住心里吃味,不忿的道:“这怎么轻点啊?轻点就扎不进去了。”
刘锐笑道:“没事,疼一下就过去了,快拿酒碗来。”
等刘锐挤了七八滴血珠到酒碗里,文若梅端起酒碗,走到床头,喂服人事不知、几近痴傻的谢东东。
谢东东倒也听话,喂什么就喝什么,也不嫌难喝。
文若梅看到他这副痴傻模样,忍不住的心中酸苦。
正在这时,病房门开启,那女护工走了进来。
那护工先闻嗅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急道:“你们喂他喝什么呢?”说罢快步走了过去。
等走到近前,那护工瞥见文若梅碗里的红色液体,很是纳闷,问道:“这是什么?”
文若梅很是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文若竹叫道:“是什么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们不会害他。”
那护工倒也没再多问,关切的看了几眼,便转身出了病房。
还是来到之前的楼梯间里,那护工给李少秋打去电话,将病房里的一幕说了。
李少秋大喜过望,谢过这护工后,给另外一人拨出电话:“趁晚上给谢东东喂饭的时候,把我给你的两小瓶全部加到他饭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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