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当然不在乎霍红雷能否找回来,只怕晏澄月为此事费心劳神。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锐心里已经有了晏澄月的影子。
而他也同样感觉得到,晏澄月对自己那浓浓的好感。
这种朦朦胧胧的情意,既让他快活,又使得他现在分外关心晏澄月及伊人的一切……
驶入山区后,樊刚忽然尿急。
刘锐便在路边找了个公共厕所停下,放他下去方便。
刘锐自己也趁便下车,活动活动腰腿,同时给晏澄月打去电话。
“怎么样,找到霍红雷了吗?”
电话很快被接听,晏澄月没说话,而是先清了清嗓子。
刘锐听她嗓子有些沙哑,可想而知她这两天不太好过。
应该是因为找寻霍红雷不着,她多多少少有点上火。
当然了,刘锐也明白,晏澄月对霍红雷的关心不是出自于夫妻感情或者爱情,而是作为霍红雷妻子的职责与任务。
“还没呢,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晏澄月语气衰弱低沉的说道,似乎也没休息好。
刘锐道:“我今天去黄寺乡驻村啊,现在路上有空,就问问你。”
晏澄月恍然大悟,道:“哦,我都忘了,你周一过来驻村……”
刘锐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晏澄月叹了口气,道:“情况很不好,已经定性为失踪了。”
“警方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甚至连霍红雷是怎么离开酒店的都不知道。”
“专案组对姚海连续调查监控两天了,也没发现疑点。”
“像何兴预料的那样,霍家见双河警方找不到霍红雷,已经让省警厅派出刑侦专家来双河了。”
“估计中午前就赶到了,说不定还会找你问话。”
刘锐道:“我知道,没问题,正好我也来双河了。”
“不过我没时间来县里接受他们的调查询问。”
“他们要是想找我问话,那就只能去黄寺乡找我。”
话音落下,樊刚也从厕所里出来了,刘锐便转身回往车里。
“嗯,好的,我会跟刑侦专家说的。”
“对了,还有件事,你不是让我帮你姐夫找暂住的宾馆……”
晏澄月对刘锐是真好,自家事已经搞得焦头烂额了,还没忘刘锐嘱托的小事。
刘锐截口道:“唉,你白找了,因为我姐夫病情突然恶化,来不了了。”
晏澄月叹了口气,道:“真是世事无常啊!”
刘锐柔声宽慰她道:“霍红雷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更别着急上火……”
晏澄月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但到底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也不能不管。”
“等这件事有了结果,我去黄寺乡看你……”
回到车里,刘锐驾车续行。
“刘主任,你手上戴的是劳力士的白熊猫?”
刚才樊刚从厕所出来时,看到刘锐左腕上亮出了手表,十分艳羡,眼下赶忙发问。
“对!”刘锐只回答了一个字。
考虑到这次驻村扶贫,免不了干活儿,比如做饭、洗衣,甚至是参与到扶贫项目的建设当中。
那样的话,就可能导致磕碰到腕表。
刘锐就把楚歌赠的那块冰蓝迪放到家里,戴回了这块白熊猫。
要是白熊猫被磕碰刮花,刘锐不会太心疼。
可要是那块五六十万、更代表着楚歌深情厚意的冰蓝迪被损伤,刘锐可就要难受了。
“啧啧,刘主任真牛啊,白熊猫都能搞得到!”
“现在市场上白熊猫和绿水鬼一样,有价无市!”
“刘主任啊,这表你戴多久了,戴腻了没有啊?”
“你要是戴腻了,可以出给我,我高价收呵呵!”
樊刚语气热络而巴结的说着,恨不得刘锐这就卖给他。
刘锐笑了笑,道:“大家都是同龄人,不用太客气,叫我刘锐就好。”
“这表我才戴没几个月,暂时也不打算出。”
樊刚笑道:“没事,呵呵,你继续戴。不过哪天你戴腻了,可要联系我哦。”
说罢,樊刚又回头对坐在后面的方晴道:“你男友那块绿金迪更帅,但就算他愿意出给我,我也买不起。”
方晴扁扁嘴,没理他。
樊刚打趣她道:“对了晴格格,这次你下乡那么久,你男友舍得呀?”
刘锐听了就笑,道:“晴格格?”
樊刚道:“对,这是我们同事给方大美女起的绰号!”
“她长得俊,又有气质,所以就叫她晴格格。”
“以后你也可以这么叫她,不用跟她客气。”
方晴对刘锐道:“嗯,刘锐你可以这么叫我,我也不叫你刘主任了。”
说完她又拍了樊刚座椅靠背一下,凶巴巴的道:“我男友舍得不舍得关你什么事啊?”
“你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想想怎么解决驻村吃饭问题吧!”
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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