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立项,我司也会尽快和县里签订投资协议。”
“我希望,在协议上面,于书记给做出政策优惠。”
“不论是用地还是税收,都要在原定比例上,做出更大优惠。”
“比如山地租用五十年的费用,原定是一千万。”
“那我就要看到五百万,甚至是更少。”
刘锐谋划长远,借眼下于东理亏的机会,为自家公司谋取利益。
但刘锐没提晏澄月所打探来的、于东将那块地转给姚海的事。
在刘锐以为,既然已经和于东谈到投资协议与优惠政策了,那都不用自己说,于东就会主动把那块地从姚海手里要回来,重新留给自家公司。
理论上说,刘锐这么想也没错,还省了几句废话。
可惜,他的对手是头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于东听罢,心说这小子真是既精明,又贪婪。
不过这小子精明,自己可也不傻。
今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先答应他所有条件。
等他们转身走人,哼哼,县里的一切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那块地既然已经交给了亲家姚海去开发,又怎么可能再交回给华佑公司?
日后华佑公司那座度假区赚的真金白银,可是一分钱都不会跑到自己口袋里。
今天先糊弄过这小子去,但那块地还是照旧由亲家开发。
日后这小子要是发现不对,再跑过来威胁甚至是报复。
哈哈,那对不起了,他手中的把柄已经失效了。
事实上,从今天下午华佑分公司被解封的那一刻开始,这小子手中的把柄就已经失效了。
总不能华佑分公司照常经营着,文若竹却在省报上说、双河县一把手于东恶意报复华佑分公司、致其查封停摆吧?
这么想着,于东心中又油然而生得意骄横之情。
“好,好说,没问题,我答应了。”
于东爽快的答应下来,一脸的谦卑与诚意。
刘锐到底年轻,没料到于东会在这种事上耍诈。
他还以为,于东今天被自己二人彻底吓怕慑服,对自己的意思无不遵从呢。
另外,刘锐也是有些心急了,急着处理完这档子烂事,然后就和文若竹、晏澄月二女去吃饭。
对这两个女人,他都有一肚子话要说。
想到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眼前的于东忽然就变成了一滩狗屎,一眼都不想再看了。
“口说可是无凭,你得让他立下字据!”
就在刘锐想让于东走人的时候,文若竹发现了这个小漏洞,急忙提醒刘锐。
“立字据?”
刘锐皱起眉头,对文若竹这个建议,并不认为有必要。
因为这个字据既不好立,也没有法律效力。
如果于东事后反悔的话,字据可是约束不到他。
而如果于东是真心答应的话,那更是用不着立字据。
但文若竹这话也提醒了刘锐,假若于东日后反悔,确实没有把柄可以再拿捏他。
今天所掌握的于东报复双河分公司的把柄,只限于这两天使用。
甚至如果精确一下时限的话,只适用于今天!
只要双河分公司旗下企业被解封,那这个把柄就自动消失了。
明天再拿这事说事,甚至是上报纸,于东就有各种借口应付了,根本不能对于东造成什么威慑力。
这么想着,刘锐忽然心头一沉,感觉即将落入下风。
“文二小姐,这怎么立字据啊?又不是欠钱!”
“不过你放心,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绝不食言!”
于东也生怕给刘锐二人留下什么把柄,因此表示了对立字据的反对。
文若竹闻言哼了一声,道:“绝不食言?”
“你得了吧,你的人性,根本不足以令人相信。”
“你别废话,赶紧立下字据来!”
于东见文若竹死抓着自己不放,怨恨的瞪视向她。
“看什么看啊?我让你立字据!”
文若竹被于东瞪视,立时发怒。
“哼哼!”
于东冷哼两声,阴恻恻的笑起来,道:“文二小姐,你还真有二小姐的范儿啊。”
“可惜,我不是你们华佑集团的人,也就不是你可以任意呼喝的!”
“今天我还就不立字据了,我看你能拿我奈何?”
“该做的我已经都做到了,你再提什么非分之求,恕我难以从命。”
“我还很忙,就不陪两位待着了,以后再会吧。”
说罢,于东阴冷的目光先后从文若竹、刘锐二人脸上扫过,嘿嘿笑着,转身走向屋门。
“你给我站住?谁许你走了?你给我回来!”
“你敢不回来,我这就给你上省报!”
文若竹见于东忽然变得桀骜不驯,好不气恼,朝着他背影大吼。
于东如若不闻,直走到屋门处,才停下来。
“上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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