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听后倒吸一口凉气,道:“天赐被打得那么严重吗?”
姚海道:“可不是嘛,都站不起来了。”
“我这不让他兄弟赶紧送他回县城就医来了嘛。”
“也正因为他被欺负得太狠了,我这口气才咽不下去啊。”
“要是有机会,我肯定要向那个刘锐讨回公道。”
“可我现在不清楚他的背景啊,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东忿忿地道:“那个刘锐,我也是见过的。”
“想不到,他这么暴力,竟然把天赐打成重伤。”
“本来,我看沈晓舟的面子,还是给他留几分薄面的。”
“既然他这么猖狂嚣张,那我可容不得他了。”
“老弟你放心,我马上就找何兴问问。”
“何兴要不给我说出个道理来,那我连何兴一起收拾!”
何兴属于市管干部,又在公安系统之内,于东是收拾不了他的。
但在权力许可范围之内,于东给何兴找些麻烦,还是很简单的。
甚至也不用给何兴找麻烦,只要每次开班子会,批评何兴一顿就行了。
长此以往,何兴就会声望大跌,没人再把他当回事。
所以话说回来,于东这个一把手就是一把手,不是谁都能撩他虎须的。
于东内心已经认定,这次何兴就是在强撩自己的虎须。
明知道刘锐是打伤自己准女婿的凶手,何兴居然还敢保下他。
这不是挑衅自己这个县里一把手的权威,又是什么?
既然敢挑衅自己,那就要做好被自己打击的准备。
当然,就算何兴这次没有出手,于东也早看他这个空降兵不顺眼了。
何兴当年来到双河执掌县警局后不久,于东就想拉拢他。
但是何兴居然没给他面子,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
当时于东气得不轻,在暗里骂了何兴好几个礼拜。
好在何兴也没接受县府一把手李光辉的拉拢,做了个中间人。
于东这才稍微满意,但心里仍是记恨上了何兴。
只待寻到合适的机会,就狠狠打压何兴一番。
结果,一等就是两年,什么机会都没等到。
不过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姚天赐虽然做了被打的倒霉蛋,但正好给了于东一个机会,发作何兴。
这一次,不管何兴表现如何,是俯首认错也好,是桀骜不驯也罢,于东都会狠狠的骂他一顿。
而这场怒骂,也只是个开场白。
接下去,于东就会往死里整治何兴,直到把他赶出双河为止。
在自己的地盘上,于东绝对不会允许,有不服从于自己的人存在。
最少,也要向李光辉那样,虽然心里不服,但表面上是服的。
这么想着,于东给何兴拨去了电话。
但短短的两分钟后,于东就脸色铁青的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起身骂了一句。
气呼呼的待了一会儿,于东又把手机拿起来,给姚海打去电话。
“喂,哥哥,怎么样,跟何兴问过了吗?”
姚海可不知道于东正在生何兴的气,一出口就触及到了于东的忌讳。
于东听到何兴的名字,更是气得五内生烟,骂道:“你别提那个狗玩意!”
“提起那个狗玩意,我特么就是一肚子气!”
姚海心头打了个突儿,问道:“怎么了?他顶撞哥哥你了吗?”
于东怒冲冲的道:“何兴那个狗东西,真是条养不熟的狗!”
“我特么跟他没完,我非得把他赶出双河不可!”
“从今天开始,我于东和他何兴是不共戴天!”
姚海忙道:“哎哟,哥哥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到底怎么回事啊,何兴到底说什么了呀?”
“你先跟我说明白,回头咱们一起对付何兴!”
于东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刚才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放掉刘锐。”
“结果他说,跟他没关系,是谷口派出所所长宋树林放的。”
“还说我有什么疑问,就直接去问宋树林。”
“我是想着给他留几分面子,就没有拆穿他。”
“我又问他,刘锐把天赐打成重伤,是不是该抓起来。”
“可你知道他说什么?他居然说,他不管具体业务。”
“我当时直接就给恼了,命令他派人抓捕刘锐归案。”
“他说要抓刘锐的话,就得把天赐一起抓了。”
“因为天赐涉嫌危险驾驶、持械伤人。”
“还说什么,真要走司法程序,天赐要比刘锐判得更重。”
“更可恶的是,他最后还假惺惺的劝我息事宁人,别自找麻烦!”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他何兴对我这个县里一把手说的话!”
“敷衍、怠慢、欺骗、威胁,甚至,还有跟我作对的意味!”
“就冲这个,我特么就绝对饶不了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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