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还没说话,文若竹先笑嘻嘻的冲刘锐招手道:“他让你出去,走啊,正好出去谈事。”
文天海忍不住好奇心起,皱眉问女儿道:“你要跟他谈什么?”
文若竹挑眉瞪眼的对老爸道:“谈什么能告诉你嘛,这可是我跟他的小秘密。”
文天海立时给误会了,他心头大震,转头看向刘锐,心中暗道:“不会吧,若竹居然看上这小子了?”
其实对于刘锐这个人,不管是外表还是能力,文天海都是较为欣赏的。
就算文若竹真的爱上刘锐,文天海也只会祝福他们。
文天海之所以震撼,只是没想到,女儿那么快就跟刘锐产生了感情。
文若竹还不知道老爸已经误会了,连声催促刘锐:“快走快走,我都等不及了……”
她是想和刘锐出去谈“一起发现”的那条金矿脉,但因用语含糊暧昧,因此很容易就被包括文天海在内的在场所有人误会了。
众人都以为,“英雄救美女,美女以身相许”的戏码,要在刘锐与文若竹身上重现了。
不少人都把惊叹艳羡的目光投注到刘锐脸上。
李金宇更是向刘锐投去了妒恨的目光。
刘锐看到众人的古怪表情,就知道被他们误会了,可也不能给他们解释。
因为对于那条意外发现的金矿脉,刘锐还是很有几分私心的。
他想按文若竹的提议,二人共同开采经营。
那样的话,几年之内,就能积累足够数量的财富,也就配得上白梦的家势了。
而如果没有这笔外财,只凭在华佑公司奋斗发展,在最近几年内,肯定不会有财富上的巨大进步。
当然,就算不为了白梦,对刘锐自己而言,手中多一座金矿,也是一件美事。
刘锐指向矿长王建友,对众人做出一番解释。
“我之所以叫停,是因为这个王建友,是柳安的亲信。”
“柳安现在外逃,他却还留在这里。”
“他很可能会刺探我们的意图动向,再偷偷告诉柳安。”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纷纷转头看向王建友。
王建友则又惊又怕,又气又悔,假作无辜的叫嚷道:“刘秘书,你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是柳安的亲信了?谁说的?”
“我作为主管开采业务的矿长,平时都待在矿山。”
“我跟柳安这个总经理可没什么深厚交情。”
刘锐鄙夷的道:“你这话蒙蒙外人还差不多,想蒙自家人还差得远。”
“谁不知道,你在上家金龙公司的时候,就跟柳安是最亲密的伙伴?”
王建友辩解道:“对,没错,我是跟柳安早就认识了。”
“在他开金龙公司的时候,我就是矿长了。”
“但你也不能因此说,我就是柳安的亲信了呀。”
“现在金矿里头,从金龙公司过来的人还很多。”
“难道那些人,都是柳安的亲信了?”
文若竹听到这听不下去了,怒冲冲的走到王建友身前,指着他怒斥道:“你少装蒜了!”
“昨天柳安抓住我后,你还跑到我面前露面了呢。”
“你不会那么健忘吧?你当时的无耻嘴脸你都忘了?”
王建友登时面如土色,心中叫苦不停:“哎唷,我怎么忘了这个姑奶奶了?”
刘锐刚才说的没错,王建友之所以留在金矿没走,就是作为柳安的耳目存在的。
柳安已经出逃,但又想了解警方的抓捕动作,就让王建友留了下来。
王建友也很狡猾,扮成和李明义等人一样被柳安蒙在鼓里的正直老实矿领导,在充作指挥部的会议室里留了一宿外加一早上,都没被人发现。
这期间,王建友多次溜出,偷偷给柳安打去电话报信。
柳安掌握了县警局的最新抓捕动作,自然不会被抓到。
王建友也因此大意了,觉得不会有人识破自己了。
这种骄纵的情绪维持到文若竹回来,王建友都没意识到,能拆穿自己真面目的人回来了。
当然,导致王建友警惕心下降还有另外一些原因。
比如,他昨夜也是一宿未眠,脑神经多少有些麻木疲乏,自然不会想得太多。
现在被文若竹当面揭破,王建友又惊又怕,暗里后悔不迭。
不过他到底有点本事,很快展开辩解。
“我去找你,也只是柳安告诉我,说你在调查矿难的事情。”
“那起矿难我是知情的,虽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我作为矿长,也有一点责任。”
“因此我担心,你会捅出去,就跑去找你问问。”
“可事实上,我也只是问问,对你采取不了任何处置措施。”
“因为在金矿里头,柳安是大权独揽,说一不二。”
“我对你可没有任何恶意,我可以发誓的!”
“见过你后,我还求柳安放了你,但是柳安根本不答应,还把我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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