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改变命运,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有有足够的手段,人们是可以这么做的。
虽然并不知道是谁,但是无论怎么样,这样的结果对于我来说是有利的,不知道制造这个传说的人物如今看到这一切是不是有些安慰,也许他也在等待某一个后人能够识破他的诡计,好让人类的火种能够得以延续,但是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确做到了。
就算是宇宙中总会存在的守恒定律,得到的部分总会代表另一部分的付出,这样的公式套在我自己的身上大概就会是我必然会对创造这个神话的人付出一部分的代价,也许是一部分的权力,也许是时间的加快带来的帝国衰败,宇宙不是仁慈的,人类当然也不是。
可是如今,这情况真的够遭,圆桌骑士的一百五十位,他们竟然为了虚无缥缈的圣杯踏上了自己的路程,把辛苦打来的帝国丢在一边,甚至于叫这是荣耀?至少比死在其他地方好?
这种怒气伴随着我的感受,从脑子延续到手掌上,我闭上眼睛,努力消化着这一切。
我努力按照人们的逻辑去理解,例如圣杯,例如荣耀,例如死亡。这种我至今无法理解的想法把我的脑袋的一部分撕裂,剩下的是其他乱七八糟的话语,宫人们走路的声音,风吹过夜空发出的声音,草木鸟叫摩擦的声音,可能还有桂妮薇儿抽泣的声音。
或许这就是宇宙所要的回报,以帝国的衰落来收取帝国的统一这个事件的报酬。
如果他还在的话,他应该会说,这就是宇宙的法则。
他知道我不信神明,至少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虔诚,这一事情让他无可奈何,无论如此我还是无法这一方面向他或者他背后的宗教屈服,这只不过是披着神学外表的科学罢了,神嘛,也应该是某位人的创作。
我并不想和他争论这些,那天晚上,最后一天晚上,如果他认为的神真的存在的话,我应该要求给出一个答案,不是关于帝国的,不是关于宇宙的,而是关于我们俩的,关于我和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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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祷告做完,国王清点参加圣杯历险的骑士,结果发现一百五十名圆桌骑士都在内。众人当下便戴上头盔,准备出发。临走前他们向王后致意辞行,免不了又是一番痛哭与伤感。王后躲进房间,不想被人看见伤心痛哭的样子。兰斯洛特爵士发现王后不见了,悄悄来到她的卧室。
王后一见他便大哭起来:兰斯洛特啊兰斯洛特,你这样离开我的夫君,弃我于不顾,真是极大的背叛。
兰斯洛特爵士说:请别太难过。我很快就能找到圣杯回来。
但愿我还能再见到你。但愿那位为全人类死在十字架上的神能保佑你和其他骑士平安归来。王后哭着说。
兰斯洛特告辞王后出来时,他的同伴已在等他了。众人骑马穿过卡美洛城街道。城内居民无论贵贱,都在为他们的离去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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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骑士都离开了。
我站在星船之外,目送着他们离开,每一个人都带走了一部分部下,足足五十艘星船,几乎是帝国舰队的一个小分队,他们就这么什么也不管地,带着所谓的飘渺的梦,去寻找神的迹象。
它们启动时发出的巨大轰鸣声,还有引擎带来的巨大气流,卷起田野的一部分稻草,蓝色的天空,蓝色的发动机火焰,我抬头看着,恒星的光芒依旧刺眼,似乎永远都会这么持续下去,我的子孙,所有人类的子孙都会继续望着这颗恒星。
高文说,帝国现在没有任何危险,帝国已经统一,目前发现的其他文明并不能够对帝国造成威胁,帝国的能力已经足够强大。
我看着他说这话的样子,张口闭口都是帝国,一如当年我们一起踏上星船企图征服银河的誓言,真不知道他是在拍马屁还是在说真话,但是所有人都这么说,帝国已经足够强大,我们的王足够英明,没有任何一个因素会威胁帝国的存在等等等,甚至大家又开始搬出许多年前的传说,来证明帝国不可毁灭的理论。
我并不想去破灭所有人的希望,于是我终究还是同意了。
也可以说我是被迫同意的。
寻找圣杯,让他们去吧,就如同他也要去寻找神的产物一样。
但我不行,我永远不行。
因为我是王,这个帝国的王。
他那天所说的话,智者不入爱河,仿佛成为了一道咒语,把我禁锢在宇宙的中心,在这颗星球上。
关于我和他的故事,这么说起来真够蠢的,和他说反复提及的那句话真的就像是宇宙的正能量和暗能量,一个正在加速膨胀,一个在反面加速撕裂。
他总是会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看我,从头顶到下体,即使每天我都会被宫人打扮得光鲜亮丽,但是他这么一看我总觉得像是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他的面前,我倒是没有什么羞愧的心里,反而希望他能够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气氛,想看看他遇到这种顽劣的恶作剧的反应。
不过我似乎忘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感受,他不大可能看懂我朝他挤眉弄眼背后的意愿,可能在他的想法里,这个被称作王的人还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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