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暧昧的姿势,实在难逃投怀送抱的嫌疑。还有,此时此刻,她的小脑瓜子,不偏不倚地栽在了男人精壮结实的腿上。
脑子嗡地一下,沈鸢下意识地想要弹开,然身体的虚弱和无力感实在超过她的认知和想象,她当真是想支身坐起离开,但无奈,事与愿违。
两腿忽然绷紧,卫驰低头,声音带了几分沉:“沈鸢,你在做什么?”
四肢百骸依然是绵软无力的感觉,连带脑子也是糊的,沈鸢不敢再动,天知道她并非有意,可眼下解释的话说不出来,还有更重要的是,她该当如何挪动自己的小脑瓜子。
她说不出话来,当真说不出话来。
他僵着,她也僵着。
四周本就阒静无声,沈鸢的沉默不语将寂静放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住了,床头花烛的微光将两人身影拉长,两人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尾,更显暧昧旎漪。
沈鸢抬眼看着眼前男人,一双清澈纯然的眼就这么直直看着对方,眼底流露出的情绪如同窗外刚刚飘落在地的白雪一般,洁白纯然,不带一丝杂质。
昏暗和寂静将所有感官放大,头顶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一清二楚。沈鸢心弦绷紧,当真进退两难。
脸上徒然一热,反应过来时,脸已被卫驰捧起。
“喝药。”卫驰沉着声,开口却非斥责之言。
卫驰一手拿着药碗,另一手托起她的脸,方才没动,是因为手中拿着药碗,怕药洒了,却不想她今日竟胆大至此。
他想推开她,一只手足矣。
沈鸢缓缓坐直了身子,待脸颊和男人粗粝的掌心分开之时,脑中仍如浆糊一般模糊不清,就连嘴边有药汁送至之时,都未能将她的思绪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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