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给你戴绿帽子,怂恿顾楠害我,现在还想霸占林家的财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知道离婚在所难免,但林峤还是想听听林安丰的想法。
“这你不用管!”
林安丰眼中闪动着狠辣的暗芒。
胆敢把主意打到他闺女头上,他会让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还有顾楠那个小兔崽子!
背靠简顾两家,他没办法真正动他,打断他另一条腿总可以吧,顾家欠他老婆一条命,他打断顾家儿子一条腿,怎么算都是顾家讨便宜。
“要离婚吗?”林峤又问。
“离!”但怎么离,什么时候离,要看他的心情。
林峤没有错过自家老爸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
混迹风月场所几十年,林安丰再怎么蠢也不会缺乏整治女人的手段,林峤没兴趣探听他具体想怎么惩治唐婉,提点道:“顾楠说会帮唐婉夺家产,你小心点。”
虽说顾楠很大可能自顾不暇,但保持谨慎总没错。
“爸爸心里有数。”
“嗯。”林峤淡淡应了声,知道林安丰心里难受,温情地宽慰:“爸,你是我爸,从小到大,我什么心事都跟爸爸说。”
“爸,你别自责。”
“虽然是因为意外我才和简昱舟走到一起,但我是真心喜欢他,从见第一面就喜欢,如果不喜欢他,就不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也不会跑到顾家去告状,因为我知道简玉大姐疼我,一定会为我做主。”
“爸爸,我喜欢简昱舟,我想和他过一辈子。”
夕阳残红透过纱帘泄进几缕光,温和的落在林峤略显稚嫩的脸上,林安丰看着眉目柔和的闺女,头一回有种闺女长大了,再也不需要他的感觉。
然后……
就见泪水瞬间爬满林安丰肥肉横斜的大脸。
林峤吓了一跳,“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还哭啥?”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更刺激到林安丰脆弱的神经了,索性放开嗓子“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成三岁小孩。
而林峤的表情无比扭曲,心疼中带着嫌弃。
终于,她忍无可忍开口:“爸你别哭了,你哭的样子好惊悚,我怕晚上做噩梦。”
“你爸我幼年丧父丧母,壮年老婆早逝,老年被女婿挖墙角戴绿帽,干生意天天赔钱,兄弟姐妹天天数落我,现在连闺女都不要我了,还不兴我哭一哭了?”
林峤:“……”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林安丰委屈极了,豪放的抹了把鼻涕,继续絮叨:“他简昱舟也就比我年轻十岁,凭啥他走哪儿都有人点头哈腰?凭啥我闺女喜欢他不喜欢我?凭啥他那么帅我这么油?不公平,不公平啊!”
眼瞅着自家老爸快哭断气了,林峤于心不忍,正想安慰一句,就听到:“都是老牛吃嫩草,凭啥他老婆喜欢他,我老婆就给我带绿帽子……”
老不老
发泄的时候畅快,哭完林安丰就后悔了。
四十好几的大男人当着小姑娘的面儿稀里哗啦下金豆也太丢人了,丢死人,比被人戴绿帽子还丢人,于是他屏蔽佣人喊吃晚饭的声音,不顾闺女哀求,把林峤撵出大门。
“简家少你一碗吃的咋了?回自个儿家吃去!”
“一堆家务事儿等着我处理,没空伺候你,走走走!”
林峤想吃辣心辣肺的泰国菜。
一瞅包成粽子的手指,想起了医嘱,让她一天三顿在家吃。
在三亚那两天已经放纵好几顿了……
几番挣扎后,她最终托着咕咕叫的肚子回了徽山别墅。
简昱舟回家也晚。和几位军里高层品茶,为简家一位即将调回港城区的子弟铺路,进门林峤刚动筷子。
眼见他往餐厅走过来,林峤朝一旁的佣人递了个眼神,飞快喝了口白水,在嘴里咕咚两下才咽下,而后甜甜唤着“简叔叔”,起身迎上去圈他的腰。
要抱抱。
佣人还在领会女主人那一眼的深意,就见身侧的人影冲向餐桌,端起女主人今晚最爱的那道剁椒鱼头,不到两秒钟就消失在餐厅。
是陈管家!
简昱舟假装没瞧见主仆俩的鬼祟行径,搂住林峤的腰肢往上带,同时微微低头方便她蹭到侧颈蹭到脸,“还痛不痛?”
“完全不痛了,连胀都不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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