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排一毛钱,第三排两毛钱一串。
顾客既可以按喜好挑选,又可以按照自己钱包的能力来选择。
没钱的就吃便宜的,有钱的就挑贵的,还可以在别人面前炫耀,别看这一毛几分钱的差别,在囊中羞涩的学生当中,那可是杀伤力巨大的。
看起来这个价格卖得不算贵,但实际上比她原来全部混在一起,三毛钱一斤的价格,赚得多多了。
更让她不可置信的是,赚得最多的,居然是卖得最便宜的第一排。
因为这一排的成本低,走的量也是最大的,所以算起来,真正要赚钱,还得是靠这一排的种类,这也是很让人意想不到的了。
姚小英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如今学校还没开学,她就先跑两个地方,上午和中午都在菜市场,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一般没什么人买菜,是菜市场最冷清的时间段。
她就买了原材料回家处理,准备腌制下一批的咸酸。
到了四五点,菜市场重新热闹起来了,又去卖一波,晚上吃完晚饭,就转战八角塔美食一条街夜市。
在做这个生意之前,姚小英怎么也没有想到,做这样的小生意居然也能挣钱,而且挣得还很不少。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就靠卖咸酸,把之前认为是一笔巨款的定制这辆推车的钱给挣回来了,那些买腌缸,买原材料的钱更是不在话下。
以后挣的钱,不但可以很好地养活母女俩,女儿将来上大学的钱也不用发愁了。
姚小英甚至有些心大地想,要是生意一直这样好,多攒几年的钱,她们甚至可以自己买下一间房子,不一定要宽敞明亮的楼房,旧点小点的老平房也没有关系,到时候母女俩才算是真正有了一个家。
欧阳婷婷家的生活步入了正规,江黎黎的学习也渐入佳境,除了江广亮黎美琴夫妇手中那份犹如烫手山芋般的股票,其他的似乎都没有什么好忧心的了。
江广亮虽说选择相信江照,但心里面还是放心不下,隔三差五就从单位请假去一趟股票交易所,问一问手头上光霖科技的股价。
这支股票的价格跌到最低点两块九之后,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跌了,而是一直在两块九到三块之间这个区域里上上下下地徘徊。
他家的六万块钱,现在账面上还不到两万了,也不知道江照说的那个会大涨的时机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每次从股票交易所回去,江广亮都攥起拳头怒气冲冲,恨不得将何家福那混蛋揪过来狠狠揍上一顿。
可他还是忍住了,揍他一顿有什么用呢,自己白纸黑字签了协议买了他的股票,就算是闹起来也是不占理的,甚至还可能会因为在单位打架斗殴受到处罚。
最后钱也还是拿不回来。
好在何家福自知心虚,这些日子在单位里也一直躲着他,不然的话,整天看着这个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江广亮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控制得住。
但他这段时间的异样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平时江广亮是个循规蹈矩,老实肯干的好员工,工作了几十年从不迟到早退,一般不是十分重要的事都不会请假的,这段时间频繁请假,又说不清楚上哪儿去,上班时间神思恍惚,暴躁易怒。
这对一个司机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状态。
连领导都特地找他谈话了,批评了他这段时间心不在焉的状态。
江广亮一气之下,索性连下午的班都不上了,请假又去了股票交易所。
这段时间因为经常来交易所,也算是混了个面熟。
一进门就有熟悉的人跟他打招呼:“又来看光霖科技啊,没戏,今天还是跌的,昨天差点儿涨上三块了,今天又跌到了两块九。”
这时,就听旁边一声不屑的嗤笑:“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冤大头的手里攥着光霖科技不肯出手的?该不会跟那个不自量力的傻小子是亲戚吧!”
江广亮气愤地转身,想去看看谁这么讨打,本来股票跌成这个样子,心情就很糟糕了,还被人这样讽刺,就算是泥人也会有脾气的。
旁边那人拉了拉他:“算了算了,别去招惹他。”
江广亮皱着眉头,看着从他身边趾高气昂走过的男人,那人身边还有好几个人众星拱月般地围着他,点头哈腰地讨好:“咱们龙哥英明神武,这几天这几手神操作下来,账户都翻了好几番了,那小子怕是早吓得闻风丧胆,哪里还敢出来丢人现眼啊!”
“到时候就等着他乖乖地哭着跪在地上喊咱们龙哥三声爸爸吧,哈哈哈哈!”
江广亮不满地问:“这什么人啊,这么嚣张。”
旁边那人告诉他:“这人叫黄金龙,炒作股票很有一手,旁边这些人都是指望跟着他挣钱的,前几天他跟一个年轻人打了个赌。”
接着把当时打赌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江广亮。
“你是说,那是一个特别年轻的男孩子,长得高高帅帅的,特别好看,一口气买了十五万的光霖科技?”他怎么觉得心里有种特别不祥的预感呢!
别人口中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浑身都冒着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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