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迈着小步跑来了,张辽扶着阿蝉上了马,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同骑,就听见阿蝉说,“叔叔,怪怪的。”
张辽连忙问,“怎么了?”
女孩指着自己的下腹,“这里涨涨的。有些酸疼。”
那一向不懂羞耻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别过脸去,小声支吾,“以后习惯就好了。”
阿蝉哪里懂得他那话中的别有意味,于是点点头,清浅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样的事,我会很快习惯的。”
张辽扶额,“那种事……那种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见到主人的尴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又用鼻子轻轻蹭他。
“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问。
张辽干脆翻身上马,把阿蝉夹在怀里,恶狠狠的在女孩耳边说,“你要我精尽人亡是不是?”
双腿夹了马腹,绝尘而去。
一旁赤兔见了自然是不肯服输,嘶鸣着跟着跑来。
阿蝉“咯咯”的笑了起来,“可是很舒服,怎么会人亡呢?”
“你太小了,不懂……”张辽匆匆应付。
“不小了。”
却听见阿蝉小声说。
共乘便是如此,呼吸和动作可以达到同频。
伴随着马儿奔跑,她只觉得好似和张辽成为一体了似的。
阿蝉并不是第一次和张辽同骑一匹马,可是此时此刻二人的关系更为亲密,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她偷偷去靠张辽的怀,却被对方发现了意图,干脆一把揽住她的身子。
“想靠就大大方方的靠过来。”
阿蝉扭头看了看他,“回到军营呢……?”
张辽没说话,却并未放松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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