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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之后的草原上是一种浓郁得快要滴落的绿。
花勃和赤兔已经径自离开山洞,在附近的草甸子上吃着草。
张辽醒了,还未来得及懊悔自己昨夜的荒唐,便看见紧紧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少女。
他有些不敢置信,轻轻将覆在他们二人身上的袍子再裹了裹,将女孩子白皙的身子这盖住——好像这样做了,就不会触及到皮肤上一片一片欢爱过后的痕迹,让人触目惊心。
张辽是个聪明的,知道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女孩子半趴在地上睡着,好似只猫。柔软的双乳被坎坷不平的地面压成了奇怪的形状,阳光自洞口照在他们二人身上。
张辽轻轻碰了碰那女孩的头发,浓密的黑发迅速吞没他的五指。
女孩好似醒了,睫毛颤抖,随即转过身来。
到是张辽先慌了,明明已经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却好似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知所措了起来。
该怎么办呢?
他搜肠刮肚,却好似从未有过如此经验——应当如何面对性爱之后的心仪之人,又甚至,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女儿”。
“文远叔叔。”
反而是阿蝉先开了口,还睡眼惺忪呢。大概是冷了,伸开手,本能寻求怀抱。
张辽便应了她,一手抱在背后,一手放在腿下,一用力将她铲了起来,放在自己怀中。
那女孩是个不爱笑的,此时此刻却咯咯的笑出声来,双手情不自禁搂住张辽的脖子,将毛茸茸的头往他颈窝里钻。
他有些怔忪,记忆闪回,好似小时吕布刚把她塞给他照顾的时候,她也是如此喜欢撒娇的女孩。
又是在什么时候就变了的呢?
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稚子。
年轻女人的身体娇软而又充满诱惑力,更何况,她是他亲手养大的“花勃”。
“阿蝉,别这样,我们该回——”
话还未说完,便被女孩子仰头问到,“舒服么?”
张辽一愣,脸上不自觉红云密布,“女孩子怎么能开口说这种话!”
口是心非。
阿蝉眨眨眼,“叔叔……不喜欢吗?”
好似煎熬,终究是老面皮挂不住了,匆匆低头在女孩子额头上印了一口。
却怎么都吐不出那两个字——
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
喜欢到要将她拆吃入腹才好。
眼瞅着女孩子的表情更疑惑了,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抬眼看他。
那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低头匆匆将披风捡起来,盖住她光裸的身子。
“叔叔?”
男人别过脸去,用手捂着脸,“……喜、喜欢……”
声如蚊蝇,羞耻至极。
“那太好了。”女孩子轻盈的笑了,再度伸手捧上张辽的脸。手指抚着男人眼畔的刺青,仔细端详。她眼神大胆,直勾勾的,盯得张辽心里发毛。只能胡乱去应付女孩子的直率,比如把女孩子又揽进怀里,任由她胸口的软肉揉着蹭着他的,那可恶的欲念真是磨人,他心里懊恼,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能如此轻易就被撩拨了去?
他叹了口气,“蝉,别闹。”
女孩子“嗯?”了一声,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叔叔?”
张辽涨红了脸,不动声色把女孩子的臀瓣抱起,表情定然是凶狠了起来吧,小腹处真是苦不堪言。
天真无邪最为致命,阿蝉哪里懂那些身为男人的苦楚。
“叔叔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么?”女孩子的额头覆上他的,呼吸轻轻打在张辽的唇上。自然而然又是馨香满怀,柔弱无骨的身子好似那些西域传来佛画中的飞天一般。
张辽吞了口水,咬着牙掐了女孩的下巴,他便看见女孩一脸无辜的印上他的唇,初初经过人事的花蕊,再度揉上他早已昂首挺胸的鸡巴。
涨得发疼。
昨夜射过一次却好似意犹未尽似的。
阿蝉的面容就在他面前摇曳生姿了,那是他昨夜不曾看得真切的场景。她轻轻咬着唇,身子伴随着上下起伏的律动而变得婀娜多姿起来。
张辽干脆便放了那些毫无意义的抵抗,抓着阿蝉的腰上下刺弄着。
“真是个坏孩子。”
他轻声嘀咕着。
阿蝉却不明所以,顺理成章的以为是自己太过生涩的缘故,便试探似的夹了夹下身——这一下可不要紧,本就紧致的甬道几乎要将张辽的鸡巴夹射了出来。
他皱了下眉,轻吸了口气。
恨恨的扬手掐着女孩子的臀肉,丰盈的臀瓣在五指中变了形——“谁教你的,差点给我夹射了。”低促的声音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阿蝉连忙问,“叔叔不喜欢?”
真是可恶至极。
张辽心想。
这是大抵真的是上天要夺他的命。
他压上女孩子的身子,那些个所谓的礼义廉耻自此通通被抛在脑后。
再度抵进女孩子的最深处,每撞击一下,便听见阿蝉的喉咙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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