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控股公司的董事。”高弦语气沉重地说道:“大来信贷财务公司应该欠了恒隆银行八个亿,而香江本地银行一直以来都有个潜规则,即银行董事总能以远低于市场水平的筹码,拿到该银行的贷款,相信恒隆银行也不会例外,加上在之前的经济过热时期,恒隆银行对地产行业过度放贷,完全有理由相信,恒隆银行实际经营情况非常糟糕。”
听到这里,沈弼的脸色也跟着沉重起来。
要知道,惠丰银行是香江的准中央银行,在享受各种特权的同时,也必须履行相应的义务,其中就包括扮演最后担保人的角色。
说白了,恒隆银行要是真垮了,惠丰银行绝对**在一边干看着,不出手的道理。
可现在的惠丰银行,被沈弼“祸害”得不清,新总部大厦建设要十亿美元;业务国际化“三角凳”战略北美地区的成果——米国海丰银行,以亿美元为单位抽血;佳宁商业诈骗案让获多利和惠丰银行丑闻缠身;正治能量巨大的美资银行趁机暗地里敲竹杠......
总而言之,一提到“出钱”,沈弼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头痛。
沈弼思索了一会后,问道:“高爵士,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应对恒隆银行这种,可能广泛存在于银行业的弊端?”
高弦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认为,首先,银行公会和财政司必须明确量化一个**,即银行的资本充足比率。根据高益的研究成果,资本充足比率达不到百分之四水平的银行,在这个特殊时期,必定出现问题,恒隆银行的资本充足比率就肯定不足百分之四。”
交谈到了这里,沈弼开始亮出了自己的如意算盘,“高爵士的真知灼见,赢得了所有人的信服,有利银行和高益银行也是行业典范。”
“所以,我认为,应该让高爵士领导下的有利银行,承担更重要的行业责任。”
说到这里,沈弼加重了语气,“惠丰计划,推举有利银行,担任明*的香江银行公会主席,正好方便高爵士整顿刚才所说的问题。”
一听这话,高弦微微一愣,因为这不在他的预料当中,香江银行公会主席一直都是惠丰和渣打轮流坐庄。
不过,很快高弦便恍然了,沈弼虽然表面上不断附和他,但实际上自己早就有了帮助获多利和惠丰银行,彻底转移外界对其身陷丑闻的关注的方法,那就是破天荒地,让有利银行出任香江银行公会主席。
想透了这一点后,高弦笑了笑,“对于沈弼爵士和惠丰的厚爱和器重,有利当然不能不识抬举,但在具体工作当中,有利离不开沈弼爵士和惠丰的支持。”
见高弦上了自己的“道”,沈弼满意地朗声大笑,“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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