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我实在腻透了。”高瑶雪悻悻地说道。
“为什么?”高弦哑然失笑,“你对社会福利署的工作,不是一直都充满热情吗?”
“但架不住被不相干的事情打扰啊。”高瑶雪哼了一声,“撒切尔夫人这不快要来香江了吗,以陈方安笙为首的‘手袋党’,正组织女公务员们,准备欢迎节目呢,可我又不是爱表现的小姑娘,真被当成木偶,摆弄来,摆弄去,岂不别扭死了。”
“估计陈方安笙她们尝到甜头了,上任港督麦理浩任期结束的送别晚宴上,她们这些手袋党登台献唱,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撒切尔夫人是英国第一位女首相,手袋党和她接触有独到的优势,肯定能捞到不少好处,港督尤德也放任她们兴风作浪。”
高弦听明白了这位便宜姐姐为什么不胜其扰后,朗声大笑道:“看来,舔狗不分男女啊。”
高瑶雪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舔狗”这个词,但汉语就有这个奇妙,当即便无师自通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笑得前仰后合,“形容的太对了,一堆舔狗,幸亏,易大小姐早走了。你没见到,温恩洁也参与其中,那种积极的架势,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高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慧蓉和撒切尔夫人还是有一些交情的,但不是通过当舔狗换来的。”
高瑶雪不屑地附和道:“陈方安笙再怎么钻营,也赶不上我弟妹的加拿大上议院议员身份。”
高弦安慰道:“姐,你要是真不胜其扰,就请个假,眼不见心不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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