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参果吓跑了。”
“我又不是真的急缺那两亿美元。”高弦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后,便笑而不语。有些话,即使是像妻兄易慧强这样的自己人,他也不会说。
凭借信息不对称的优势,高弦早已经暗中摸清了陈松青的底牌。
可以说,在现阶段的香江大形势下,陈松青这种资本大骗子可谓应运而生,如果真能成功,就可以华丽地洗白;否则的话,就会把无数人拖入泥潭。
高弦不介意搭梯子让陈松青直上青云,但他也想尽量减轻自己所扮演角色的戏份,到时候足以用同为受骗者的理由,堂而皇之地搪塞过去。
具体拿陈松青求购高兴大厦这件事来讲,高兴大厦并非绝对的非卖品,但这个足够高的收购价,必须干净利索地完成支付,决不能拖拖拉拉地又扯上了其它事后解释不清楚的关系。
见高弦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易慧强心痒难耐地催促道:“哎呀,英明无比的妹夫,你对我还用卖关子吗?”
高弦推辞不过地信口敷衍道:“其实,我这也是在帮助陈松青证明自己的财力,连十五亿港元都能一把甩出来,那他背后的金主,在实力上会有多么恐怖啊!”
易慧强恍然道:“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陈松青现在这么大张旗鼓地折腾,不就是为了表明他不差钱,想快速买到大佬的地位嘛,妹夫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愿意成人之美。”
高弦欣然接受这句奉承,“成人之美,才能一举数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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