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伦道夫·赫斯特的软硬兼施,在高弦的面前,屁都算不上。
要知道,现在的高弦,可不是几年前才来到这个时代的香江时,连个黑警察都要忌惮三分。
不过,见伦道夫·赫斯特把话说得如此直白,高弦忍不住好奇地反问一句,“赫斯特先生,你原本给自己的的女儿,准备了多少嫁妆?”
一听这话,伦道夫·赫斯特顿时打了一个愣神。
论自知之明,伦道夫·赫斯特还是有几分的。
赫斯特集团的辉煌阶段,是几十年前,进而让伦道夫·赫斯特的父亲威廉·赫斯特成为米国报业之王,权势无边,足以操纵媒体的正治立场和观点,比如煽动起了美西战争,以至于引来好莱坞拍了一部的电影进行影射。
可时过境迁,现在的赫斯特家族,固然仍有实力,但远远达不到呼风唤雨地碾压高弦的程度。
伦道夫·赫斯特看着高弦隐隐地流露出来的不白玩还能怎么样的意思,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无可奈何。
高弦一摊手,“是吧,赫斯特先生,帕特丽夏·赫斯特的家族地位,未必有你表现出来的疼爱有加那么高。她有赫斯特集团的股份么?她有赫斯特城堡里那些艺术品的继承权么?”
说到这里,高弦把话拉回来,“当然了,我并非无义之人。这样,赫斯特先生,我给赫斯特小姐一百万美元,以协助她完成余下的大学学业,以及疗养费用。”
伦道夫·赫斯特的脸色一下子涨红成了猪肝,“我找你,不是为了要钱,而是要你对我女儿负责。”
高弦叹气道:“抱歉,赫斯特先生,我今年就要结婚了,无法对赫斯特小姐负你所说的‘责’,难道你同意帕特丽夏做我的地下情人?”
“放屁!”爆了粗口的伦道夫·赫斯特,气得一下跳了起来。
高弦刚要说一句“稍安勿躁,大家都是体面人”,房门猛地被推开,帕特丽夏·赫斯特冲了进来,一个乳燕投林,扑到高弦怀里,深情款款地说道:“大卫,只要你别不理我,怎么都行。”
这次轮到高弦头大了,看来,这位赫斯特小姐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了。
顿感颜面扫地的伦道夫·赫斯特,一把拉起帕特丽夏·赫斯特,气急败坏地吼道:“走,马上出院!”
被伦道夫·赫斯特拖到门口的帕特丽夏·赫斯特,眼神仍然恋恋不舍地留在高弦身上,而高弦只好无声地回应了一个飞吻。
等赫斯特父女离开后,易慧蓉走进来,面露不悦之色地问道:“那位赫斯特小姐还和你纠缠不清么?”
“帕特丽夏现在就是一个病人,除了体重仅仅四十公斤之外,智商更是从原来的一百三十,降低到了一百一十二,你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高弦陪笑着拉起易慧蓉的手,“我们还是赶紧办自己的正事吧,争取上半年就把婚结了。我保证,结婚之后,我绝对不会限制你自己的事业发展。”
脸色柔和下来的易慧蓉,叹了一口气,“经过这场风波,我还哪有什么心思,把自己的事业发展放到优先位置。”
高弦惊喜道:“那就定下来,今年上半年我们把婚结了!”
易慧蓉点了点头,“不过,我希望婚礼能在加拿大举行,好躲开八卦媒体的骚扰。”
高弦满口答应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全依你。要不,你这就回加拿大去正式准备婚礼事宜吧。”
“瞧你猴急的样子。”易慧蓉脸上闪过一丝羞色,“我离开的话,你在医院这里怎么办?”
高弦秀了一下肱二头肌,“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出院就是了,外面还有不少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他们正聊着,又来访客了,马永达、马绮雯兄妹来看望高弦。
一见到高弦,马绮雯就情不自禁地泪眼婆娑道:“高弦哥哥,都是为了我,你才受了这么多的苦。”
“傻丫头,我看是真看着你在我眼前被欺负,我还是男人嘛!”高弦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我听永达说,你这些天病了,那就好好疗养,公司这边的工作先放下,顺便把最后一个大学学期读完。”
马绮雯点了点头,“高弦哥哥,我都听你的。”
“弦哥,看你气色不错,我就放心了,不再打扰你休息了。”马永达笑着告辞,拉着妹妹走出了病房。
马绮雯有些恼火地甩开哥哥的手,“走得那么急,干什么?”
马永达皱眉道:“小妹,你的表现,有点不对劲儿啊,没看到易慧蓉还坐在旁边么?我警告你啊,弦哥有未婚妻,而且我们马家和弦哥生意往来密切,形容为交情莫逆也不为过,你可不要使小性子,让爸爸面子难看。”
“我怎么啦,就惹得你啰里啰嗦了这么一大堆?”被说的有些心虚的马绮雯,俏脸羞恼得通红,最后一跺脚,“不理你了,我回学校了。”
病房里高弦这边也不安宁,易慧蓉关上门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发现我已经被你磨炼得心越来越大了。”
高弦一边收拾东西转移关注点,一边随口解释道:“绮雯就是一位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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