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个旋转餐厅还没有对公众开放,否则的话,高弦和温恩洁如此嬉笑怒骂,肯定会被传得和的十八房花团锦簇高大帅,一样劲爆。
“够了!”石淳志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喝道:“高弦,你和一位美丽的小姐说话如此粗俗,不觉得脸红么?”
高弦耸了耸肩,“她这么恶毒,石律师不提醒的话,我都要忘记是女人了。”
石淳志冷笑道:“你这么猖狂,确实应该被置地好好教训一下。”
高弦懒洋洋地回道:“无所谓啊,反正我在你们二位眼里,弯下腰是猥琐,挺起胸是猖狂,怎么做都落不得好。不过,你眼里最强的置地,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们完成心愿。”
高弦正挥洒自若地单挑温恩洁和石淳志两口子,易慧蓉突然插口问道:“温恩洁,是你往加拿大传递的消息,把我引回香江的么?”
温恩洁毫无顾忌地冷笑着承认道:“易慧蓉,别不识好人心啊,你不早点回来,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嘴脸呢。”
相比于易慧蓉的若有所思,高弦听到这个答案后的反应是勃然变色,“我警告你们啊,把我惹急了,连你们家大人都要后悔!”
“你先自己后悔吧。”温恩洁一揽石淳志的胳膊,“走,淳志,我还以为哪位大人物把这里包下来了呢,原来是个暴发户,真扫兴!”
望着温恩洁和石淳志离开的背影,高弦忍不住目露凶光。他此时心中想的是,原本温氏家族的窝里斗,自己没兴趣掺和,可如今看来,有必要帮温恩辉那一支碾死温恩洁这一支了。
没注意到身边男人此时正给温恩洁宣判死刑的易慧蓉,叹气道:“我与温恩洁一向不和,她处心积虑地把我从加拿大引回香江,恐怕不只是为了打击我。”
高弦沉声道:“你都已经回来了,还担心那么多干什么,无非就是见招拆招而已。我就不信了,他们有能耐把吐口水变成暴风雨。”
……
易慧蓉和温恩洁斗了那么多年,自然对其十分了解,预料差不到哪里去
转过天来,便有小报不要命地抖出超级劲报新闻,香江顶级名媛易慧蓉,和涉嫌黑金洗钱的暴发户——高弦,不得不说的故事。
原本,高弦和易慧蓉的关系,低调得甚至连易氏家族内知道的人都不多,如今被曝光在公众面前,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要知道,香江这个弹丸之地,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风云际会地集中了大量商业成就非凡的家族,也就是坊间津津乐道的所谓豪门。
但豪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诸如何东家族、伍廷芳家族、罗文锦家族这些更早时期就声名显赫的顶级豪门,传承至今,已经泯然众人矣。
而周希年所在的周氏家族,也成了当代望族肉眼可见衰落的典型例子。
像包裕刚、董昊云、温润昌这些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在香江抓住历史机遇发家的家族,属于外来户,算不上香江的望族。
只有易明哲当家的易家、石岳强当家的石家、李福照所在的李家等,从本世纪初,熬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本占领香江的三年八个月,绵延传承至今,才是底蕴深厚的顶级豪门。
因此,当易家长房千金易慧蓉,和最近三年迅速崛起的香江商界新秀高弦,联系到一起后,外界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眼见自己已经没有机会的其他家族子弟,纷纷捶胸顿足,怎么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被刺激得心潮澎湃的草根青年们,无不再一次暗自把高弦视为个人奋斗的偶像,竟然能泡到香江第一名媛,好样的!
当然了,也有人把负面情绪发泄得黑烟蔽日。
易慧蓉这位堂堂的香江顶级名媛,千挑万选,最后竟相中了高弦这样的货色,难道她没去看电影,见识一下高弦如何左拥右抱么?
易家这样的香江顶级豪门,居然给长房千金,挑了高弦这样一个浑身不良记录的暴发户当女婿,真是猪油蒙心、鬼迷心窍了。
臭气熏天的负面舆论,在把易家卷进来后,当然不可能忘记攻击高弦本人。
这个著名的暴发户,就算不是靠黑金洗钱发家的,也是靠吃软饭发迹的。
不管哪一种,都必将注定仅仅风光一时,靠投资取巧,怎么可能走得长远!
牛奶公司与其跟着高弦,还不如被置地收购,来得前途确定而光明。
……
再漏洞百出的瞎话,也不乏受众,还真有不少人开始怀疑高弦的实力和底蕴,连高弦无偿借给港府两千万美元,以充实港府美元外汇储备,推动港元汇率和美元挂钩的贡献,都视而不见。
这样的现象,自然把怡和大班亨利·凯瑟克喜得心花怒放,连声称赞怡富股东之一的温家,真有本事!
显而易见,玩出花样的舆论攻击,最终只是为实战服务。
亨利·凯瑟克决定,召开置地董事会,对牛奶公司发起最后总攻,毕其功于一役。
就像牛奶公司这样的华资控股的企业,请和记大班祈德尊、会德丰大班马登担任董事,抬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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