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心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到自己在南部老家玩骑马,盛夏的太阳烤得她全身燥热出汗,跨下被马背摩擦得又痒又麻,行进中不时颠得她体内失重感一阵一阵,最后马儿准备开始衝刺,她吓得下意识夹紧了腿。
下一秒,她就被下体流出液体的感觉给惊醒。
叶知心很熟悉这种感觉,生理期第一、二天量大的时候,早上很常会被突然涌出的热流给吓醒,她半梦半醒地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直到她迷茫地慢慢转醒,才发现根本不是生理期,而是某隻大狗趴在她腿根间,正在专注地用舌头舔她。
「!?!!?你在──!啊……」欲出口的骂语陡然变调成软绵的呻吟。
记起方才那异常真实的诡异梦境,再对比现下超出她想像的现实,她不可置信,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叶知心的双腿被他抬着虚虚架在肩膀上,随着他唇舌在穴里的搅动,一抽一抽地抖。
刚起床脑袋还没开机完全,叶知心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全身感官被庞大的刺激所支配,双眸失神地哼出甜腻的嚶嚀。
直到他再度把她舔洩了,才舔唇把嘴边的淫液吞下,用浴衣的袖子擦了擦脸,然后起身覆上她。
叶之遥紧紧贴在她身上,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乳头去摩擦她的奶尖,毛茸茸的脑袋瓜埋进她的颈间又吸又嗅,又开始舔吻啃咬起来。
……狗派的叶知心平常最喜欢看阿金(黄金猎犬)的影片,她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就跟躺在床上被整条阿金偷袭的主人差不多。
叶知心生无可恋:「……你在干嘛?」
叶之遥理直气壮:「我在吸猫。」
她当机了叁秒,像是想到了什么,手立刻摸上自己的头顶,果不其然摸到一副猫耳。
那是他生日那副,她自己带来的,本来准备用在这次旅行的勾引上。
……只是没想到昨晚根本没机会用上,现在还被狗狗给翻出来了。
「你……」叶知心简直要被气笑。
趁她睡觉装上猫耳还偷舔她!这淫乱的操作已经超出她的性知识范畴了。
叶之遥抬头对上她的视线,眼眸水光淋漓,盛满了无辜。
「我不吸猫就会死。」
什么猫奴发言!叶知心在心中大力吐槽。
叶之遥已经度过了煎熬的结扎恢復期,无须再禁慾,蹭蹭咬后颈的饮鴆止渴已经满足不了解放后的他了。
叶知心叹了一口气,手摸上他的后颈和发间来回撸着,像在顺狗毛,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她偏头朝隔壁床看去──满床的淫液痕跡和乾掉的透明精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弟弟要她订弹簧床+两张双人床的原因。
原来不是不碰她,而是他从那时候就在计划要怎么肏她了。
她想像了一下若昨晚那样激烈的性爱是在榻榻米上做,她大概又会再度经歷站不起来的肌肉酸痛,不禁打了个寒颤。
「姐姐,你昨晚好棒……」他满足似的感叹突然传来。
「???」这句台词是他该对她说的吗?一般不是反过来?
「没有睡着好棒。」他低笑着说。
「………」虽然中间昏迷了一阵,最后还是醒来跟到了最后,她也很想给自己拍拍手。
健身成效的确体现出来了,不过她怎么觉得心情有点复杂呢。
叶之遥一边在她脖子上种草莓,一边贴在她身上乱蹭。
叶知心感觉有一根硬物一直在她身上乱戳,疑惑地伸手去摸,当场愣怔。
天啊!昨晚弄到大半夜的,怎么现在一大早就在硬?
看到她惊讶瞪大的双眸,叶之遥勾起唇角。随着她讶异地用手来回确认抚摸,他故意凑在她耳边色情地低喘,一边无耻地挺腰把硕物猛往她的手心里撞。
「姐……嗯唔……你知道晨勃吗?」
「陈伯是谁?」
叶之遥愣了一瞬,随后双肩抖动地无声笑倒在她身上。
他抹去笑出眼角的泪水,露出一个邪气魅惑的笑容。
「嗯,不知道没关係,我现在教你。」
他黏糊地舔她耳朵,大手滑过肌肤往下抚摸,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到穴口轻轻插了进去。小穴刚被舔洩过两回,还湿得像刚洩洪一般,稍一逗弄,轻易地就引得她上面和下面的嘴一起发出声音。
姐弟俩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磨蹭生热,勾起情慾如星星之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晨勃胀硬的性器轻松滑入吐着汁液的蜜穴,他紧贴着她的花户,直接夹紧臀部操干起来,发出轻微的黏稠水声。
她的双脚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劲腰,随着他小幅度的突刺而耸动,偶尔滑到他的臀部上。
此时,叶知心突然想起昨晚,他做的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她忿忿然伸长了手臂,想要去戳他的后穴,却因为手不够长,只能碰到他结实的臀部。
懊恼气愤之馀,她大力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一声脆响。
「嗯……」他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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