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王兴事件后,叶知心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再也不可能谈恋爱了。
但知道自己对上弟弟是「正常人」有性慾后,她又开始好奇"性爱"是怎么一回事。
叶知心就像青春期迟来的少女,活到这个年纪才被自己的亲弟弟打开了对"性爱"的好奇。
她一开始的念头很简单,就是想用唯一能引起她性慾的弟弟来"实验",才会不管他是不是初吻,先亲了再说。
反正弟弟生来就是要服侍姐姐的,弟弟的嘴唇就是我的(?)
不管是谁,只要对上"家人"都会变得特别任性,因为深知家人不是外人还需要经营关係才能维持。不论做多么过分的事,家人间有着天生的血缘羈绊,永远切不断的关係。这也是叶知心不断对叶之遥软土深掘的原因。
不管我再怎么欺负他,我还是他姐姐,他不能忤逆我。
……虽然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欺负谁了。
「哈、啊…嗯……」
少女的喘息回盪在客厅里,盖过电视机里放映的无关紧要的电影配乐。
忘了是她先爬过去、还是他抱她上来,总之当叶知心回过神来时,已经又被紧搂着坐在他腿上,头昏脑胀地承受着他的攻势。
儼然变成两人间不用明说的一个新默契。
叶之遥就像个品学兼优的乖巧好学生,前一天学到的新东西,隔天他会立刻复习、并举一反叁用在她身上。
他一边含着她的唇用舌头搅弄,两隻大手在衣服底下不住揉捏着她浑圆的小乳丘、挑逗她的乳粒,双重攻势下令她的快感节节攀升。
「嗯、哈啊……」
迷离恍惚中,叶知心感觉自己好像洩过一次,但叶之遥等她身子痉挛过去后,却没有像昨晚一样放过她,反而把她的腰扣得更紧。撩起她的衣服,头凑上去就开始吸吮她的乳珠,嘖嘖作响。
叶知心感觉弟弟像个不知饜足的纵火犯,不断在她身上到处放火,烧得她脑袋身体热呼呼的糊成一片。下身累积起潮湿的痒,她眼角缀着泪珠,难耐地摩娑着双腿。
「唔嗯……」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有点痒……」她表情茫然,带有一丝困惑。
他眼神沉了下来,「……要帮你摸摸吗?」
叶之遥同学不愧为好学生,好奇心旺盛,且急欲学习新知识。
叶知心低头看他,好像只是在问她”晚餐要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双眼特别清澈无辜……如果他嘴里没有还含着她的乳头的话。
摸摸这词让她驀然想到了那个夜晚,不知道弟弟是不是故意的……
她还在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腿,殊不知这举动从刚刚就一直刺激着叶之遥裤子底下半硬的性器,逼得他只能隐忍着不断深呼吸。
他猛然用双手抱起她,让她从他腿上跪立起来。
原本紧贴着他大腿的下身一分开,胯部顿时一凉,叶知心更加感受到自己下面有多么氾滥成灾。整条内裤湿得透彻,紧紧黏在她的阴户上,她不敢去看弟弟的裤子被她弄成什么惨况。
叶知心以前对”性爱”生理性排斥,连二次元漫画或小说的性描写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小黄片。对于性爱的知识仅止于健康教育课本。
她大概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但她不知道会流这么多黏滑的液体,也不知道水是从哪里来的,更不敢自己用手指去摸,看来只能交给弟弟了?
她小声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叶之遥瞭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白色内裤湿得透明、隐隐浮出黑色耻毛的小鼓丘。
喉结滚动一阵,把急涌上的渴意给嚥下去,他举起右手想摸上去时,叶知心却突然把他的手推开。
「不行用右手,你手受伤啊。」
「………」
叶之遥决定不要告诉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他手伤的可爱姐姐,自己到中学以前是左撇子,左手比右手更加惯用灵活的事实。
他举起左手,手心朝上地伸出中指摸了上去,内裤又湿又软,是他曾经摸过的触感。想起小猫酒醉的某一晚,他忍不住轻轻弯起嘴角。
随着叶之遥伸出四指来回轻轻搔着她的下身,叶知心却只觉得水液渐多、痒意渐重。
为什么被他摸得反而越来越痒啊!
她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直接说:「脱内裤摸吧!」
叶之遥一顿,停下动作直直望向她。
「……可以吗?」声音暗哑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
「嗯!」
她两手勾上自己的内裤头、准备要往下拉时,失踪许久的羞耻心却在这时突然上线。
她堂堂一个年上姐姐,怎么可以在年下弟弟面前脱内裤!
既然是他要摸,那也要他脱才对(?)
她手一停,闭了闭眼,「你、你帮我脱。」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叶之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听话地两手勾上她的内裤头,轻轻拉了下来。
随着内裤往下拉,牵出一道又黏又长的透明水丝。
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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