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又不是我……咳咳。”
他仓促地转过头,我将脸贴在他后背上,蹭蹭:“如果是二哥的话,一定会对我很温柔,我也不会这么痛了……”
“你……”他攥着拳冷静了会儿,“殿下……小熙,我们是兄妹。”
“兄妹怎么了?正因为是兄妹才亲密啊。”我不服气地道,“世界上没有比我们更深的关系了!”
吴冠清长了张口,他应该是想说吴镇宇,却不知怎么没有继续说出来。于是他道:“皇上!皇上是你的亲生母亲啊。她是你的骨肉,你们才是这世上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这不一样。”我下意识地反驳。
“哪里不一样?”
“皇上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但你是男人。”我抱着他的腰紧了些,“男女之间,就可以做一些快乐的事……”
他闭了闭眼:“我们是兄妹,我们这样做是乱伦……”
得,又来了,那些我曾敷衍吴镇宇的话,现在又换了一个人抛到我面前。我登时头疼起来,不合时宜地想,吴镇宇听到这些话,是不是和我一个心情?
“兄妹就是最适合同房的!”我斩钉截铁道,“你想,天下有千万个母亲,而我偏偏和你从同一个肚子出生,这不是天定的良缘吗?”
他看起来有些头痛:“不,这只证明我们有做兄妹的缘分,而不是……”
“除了你没人配得上我,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没有别的。”我想去握他的手,“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天生一对,阴阳调和的。你的手要牵我的手,你的嘴要亲我的嘴,你的阳……”
“够了。”他猛地转身,将我推开,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我,“你叫我来就是我为了说这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不是啊。”
莫强求,莫强求,万事切忌操之过急。
“我只是让你来帮我擦药而已。”
想到我说的那个“用药方式”,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从桌上随意掏出一个小圆盒,递给他,一脸纯良:“就是这个。”
他看起来还是很纠结:“这……”
“哥,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
“可……”
没听他把话说完,我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床上带:“速战速决吧哥,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在我寝居停留那么久,我的名节……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这下使得力气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大,他居然被我摔在了床上。我嘿嘿搓着手,也跟着爬上了床,将他彻底推倒在了床上。
他瘫倒在床上,衣衫凌乱,乌发交错着铺了一床。像是没想到陡然间变成了这个形势,眼神有些茫然:“你……”
我压住他的双臂,感觉自己像一个强迫良家妇女的采花贼:“你就从了我吧。”
他眉头又拧起,还没来得及张口,门外突然传来小梅焦急的声音:“殿下不好了,皇上她……”
我吃惊,向外一望。
窗外,隐隐能看到一位黄色衣袍的女子徐徐向我门口走来。
慌乱之间,我只来得及用被子将吴冠清和我自己糊了个彻底,然后扯乱床幔做遮掩,将头发揉乱,做出一脸病样。
皇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一脸苍白,发丝散乱,怕冷一般紧紧地裹着锦被,连床帏都才刚刚拉开的样子。
皇上已过半百,眉目间的疲态比往日又多了几分。她看到我这幅样子,皱了皱眉:“熙儿可是着凉了,小脸怎么一点血色都没有。”
说完,她就想掀开我用作遮掩的床帏。
看玩笑,要是掀开了,不就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大块了?
我立马咳嗽两声,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去阻止她:“母上,孩儿怕风,您就让它遮着吧。”
她收回手,自个儿搬了个椅子坐下了。“好吧,最近天气特殊……”她眯了眯眼,“熙儿要注意身体啊。”
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她特意前来我的宫殿,并不是听说我生什么病看望我,而是有话要单独说与我听的。
所以,此刻她身边没有一位宫人。我相信,小梅和我殿外隐藏的暗卫一定也被她驱散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藏在锦被下的另一只手微动。
吴冠清还在我身后静悄悄地蜷缩着。如果是很要紧的对话,他若是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差池?
皇上摸了摸桌上的茶盏,刚想开口,院门突然传来一阵躁动:“拦着我干什么,我要去探望本将的亲妹妹!什么,皇上在里头?那正好,那也是我亲娘亲,我一块儿探望了!”
吴镇宇!这杀千刀的怎么又来了?
院外的小梅根本拦不住他,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身黑衣轻巧地越过重重侍卫,兴冲冲地推门进来:“小熙,我……皇上!”
皇上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他肯定以为皇上在这儿是我不想见他的托辞,这才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我扶额,只见他灿烂的笑容突然僵硬在脸上,震惊了一刹,这才收拾好表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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