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猝不及防地捅我们一刀的时候,啧啧,这关乎到我们国土问题,国家的尊严。”
“啊?没这么严重吧?”
“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
贝可可很有骨气地离开了,但她并没走远,她不是傻子,真走出这里的安全范围,她说不定被射成筛子。
周围乌漆麻黑的,她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只好躲在有光线的浓密灌木丛,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方才的怒气慢慢消失,这时无力感,身心交瘁袭遍全身,她鼻子一酸,坐在草地上抱着膝盖默默流泪。
贝可可在家也算是个爸妈疼哥哥爱商二代了,现在这落差对她来说那是身心的打击。
她爸妈会发现她消失了吗还是怎么样呢?至于她哥,算了吧,估计他恨不得见不着她最好,没人和他抬杠心里痛快着呢。
……
过了许久,沉溺在悲恸中的贝可可并未听见一声声叫唤,由远及近。
“贝子,你在哪里。”
“贝子——”
“贝可可!”
最后那声她听见了,拨动草丛探头,昏暗的光线照在瘦猴儿的身影,他正东张西望地寻找,脸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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