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祝小友很不喜欢这股腥味,但爱他是不是该接受他的全部?她望着他深情蛊惑的眼,咽了下去。
他的手感受着她下颏处一顿一顿的微弱触感,从她的眼神他看得出那不是被情欲控制的妥协,是爱。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吻她的唇、她的眼,在吻她的耳朵时,悄悄告诉她,“我爱你”
耳边的情话让她不禁夹紧腿根,蜜穴里的两颗跳蛋这会儿再次抽走她多半的理智,她前后蹭着他的肉棒,求他:“那儿好痒想被你操”
周琛拧眉,感觉再晚操她一秒都是煎熬。他单手松了领带,解了领口前三颗扣子。他托起她的腰窝,把那两颗跳蛋扣了出来,就着淫液一个放进她的小嘴里,一个塞进她的后穴里,“含住了,掉了其中任意一个,操死你!”说完他把自己也挤了进去。
他的茎器又粗又硬,这个坐姿又太深入,一下被他直接顶入宫口里,她后穴还夹着跳蛋,两穴被硬物塞满又相互摩擦,酸胀的痛感中夹杂着要了命的极致快感,她红了眼眶,生理眼泪盈在眼底,她嘴里有正在震动的跳蛋,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周琛轻“操!”了一声,感叹她这幅模样太让人上头,他铆足劲颠着她。他越用力操她,她的奶子就在他眼前颤地越凶,他霸道地扯拽她胸前薄的可怜的吊带,她的奶子没了遮掩,跳得更凶了,他馋坏了,用力地抓住一个,咬一个。
他啃咬她的乳肉,不经意间留下了一块块的红痕。她的两个乳头被他又咬又扯,整个身子都要被他颠碎了,然而那种破碎的快感迅速重组迭加在一起,没多久,他的裤子被她的潮水湿透了。她瘫软在他胸前,枕在他的颈窝里,从小腹到屄穴痉挛不止。
她的嘴小,攒不住那么多口水,此时已经有一些从嘴角流出来了,他托起她的后颈,沿着她的胸口往上用舌尖尽数卷走,他觉得好甜,不够,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来回搅弄,本来还能勉强含住的口水再也含不住了,而且多巴胺的刺激,又增出了好多,都顺着他的小臂流到了手肘。他两指夹出跳蛋,然后用嘴覆上她的唇,他勾住她的舌,不停地吸吮,她分泌多少,他吸多少,直至她有些缺氧,要晕了。
周琛待她恢复的差不多了,起身,揽着她的腰,把她的双手搭在凳子靠背,让她背对着他单独跪在凳子上,“都两年了,天天操你,还是这么不禁操,看来还得再多操操。”
“啪”一声,一个巴掌再次落在她的臀瓣上,“再撅高点儿。”
他解开身前的剩余扣子,西服和衬衫敞开着,露出他沁了一层汗珠的胸膛和腹肌的完美曲线,松垮的领带随着他的挺腰推送也一荡一荡的。
她的蜜穴太会吸,绞得他人性全无,他箍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寸许,粗壮的茎器开始疯狂般地操弄起来,他这会儿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都撞进她的身子里。这会儿她嘴里没了东西,叫声听上去又凄惨又享受。
“啊!啊!啊!轻轻一点儿,要坏了”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整根拔出,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操翻出来了,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操穿了,要分裂了。
他瞄了一眼交合处,茎器被一圈红肿的嫩肉包裹,屄里的迭肉还在往外带出一股股的淫水,这番景象和极致快感,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又抽了一下她的臀瓣回应她,他轻不了,他只会更凶狠地操弄她。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强势地把她的两个肩带退下去,左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抓揉,右手把松垮的领带摘下,把劲圈套进她的脖子,他右手揪着领带一端顺势卡着虎口往手上饶了两圈,他稍一拉扯,她就被迫回头,他弯腰伏在她的脊背,去吻的她唇,吮吸她的舌尖,淫叫声被他尽数吸走,咽进胸腔。
她现在像一朵被人摧残摇曳的花,她长发散乱,红润的脸颊粘着一缕湿发,颈间被拉扯领带昭示着她正被人屈辱般的对待,而领带下的响铃随着亲吻和操弄还在“叮当叮当”发出诱人清脆的响声,女仆装的薄纱随意地迭成条状堆在腰间,翘臀撅着迎合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畜生凶狠地操弄,即使被这样对待,她的穴口也还是止不住地吐着蜜汁,她终于认清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骚浪贱,而且有受虐倾向。
“操得你爽不爽?”
“爽”
“还要不要继续?”
“要还要”
“求我!”
“求主人肏我,用力地肏我”
周琛被祝小友的主人叫得头皮发麻,他觉得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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